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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跪在地上的凌王,脊樑骨早涼了一大截。

他多日尋找在刑部天牢丟失的濱州百姓方遠無果,再加上刑部尚書曹憲,最近一段時間又與他斷了聯絡。

一時間被惱怒和恐懼衝昏了頭腦。

直以為是太子發現了他的結黨營私,從天牢中奪了方遠。

一氣之下,闖進了太子府。

他雙膝跪在冰涼的地面上,早也感覺不到寒冷,整個心劇烈的收縮,面對皋帝,他該如何解釋這樣兵戎相見的登門方式。

皋帝顎下鬍鬚微動,道:“俊揚,這是怎麼一回事?!你就是這樣來訪太子府的嗎?!”

凌王跪在地上,稍稍一顫。

他深深垂著頭,眼珠子飛快的轉著,這樣的大錯面前,只有盡力去彌補過失了。

而皋帝身邊的太子,卻單手輕柔地搭在皋帝的肩膀上,道:“俊揚哥哥想來也是無心,說不定和我府上的侍衛打著玩兒呢!”(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七章,唇槍舌劍

太子的這些話,哪裡是在化解皋帝現在對凌王的怒火。

分明是在火上澆油。

好好一個王怎會跑到太子府上,和太子府的侍衛比試切磋。

皋帝聽了只會更加生氣。

皇后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玉手央央地搭在旁邊一個婢女的手臂上。

只有皋璟雯和皋帝是幾乎一樣的表情。

凌王突然一個大禮,雙手重疊按在雪水中,然後埋頭向前,也不顧雪水是否打了他的頭髮。

他道:“父皇,兒臣確實不知您也在這裡。”復又抬起臉來,臉上焦灼不堪,繼續道:“只是這幾日。太子一直避開兒臣,多次登門未果,今日。才不得已闖了進來,驚擾了聖駕,兒臣知錯了,還請父皇恕罪!”

說罷,又是一個大禮。

凌王的話,讓皋帝疑惑。

同是兄弟,又何必這樣避開不見。

皋帝轉而對著太子道:“俊稷啊,你為何多日將你皇兄拒之門外啊?”

太子楚楚一笑,對著跪在地上的凌王,道:“俊揚哥哥怕是誤會了,這幾日。我一直忙於處理京兆衙門沈縣令是否參與包庇濱州刺史魚肉百姓一事,一時不知俊揚哥哥多次登門,怠慢了俊揚哥哥,還請哥哥見諒。”?太子說得十分謙和,彬彬有禮。

齊清兒聽著此話,有些愣住了。

難道京兆衙門的沈縣令也被割去了職務,現下正在太子手上嗎?

齊清兒杏眼微微一轉。

也難怪他凌王會如此氣急敗壞。

當日在京兆衙門時,就覺得沈縣令似有些為人不實。

皋帝見太子這樣說,稍稍點了點頭,對著凌王,道:“你又何事要找太子呢?”

凌王將頭低得更深,語氣到底是異常的誠懇,他道:“兒臣只是想協助太子,畢竟當年是我親自巡視的濱州,於情於理都屬我最瞭解濱州當年的災情。”直到說完,凌王才又將頭抬起。

一副細長忠誠的雙眼,直勾勾地看著皋帝。

凌王如此說也真是大膽。

重複他和濱州災情的息息相關,也不知皋帝會不會因此心生芥蒂。

齊清兒冷冷地吸進一口氣。

凌王這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凌王的話剛落,太子迅速地看了皋帝一眼,見其似有傾向凌王的意思,忙上前一步,道:“可是現在前往濱州再次巡視的是嬴謝,是他在查辦濱州一事,我查的不過是京城中的沈縣令和一個只知喊冤濱州難民方舟而已,俊揚哥哥即認為你最瞭解濱州,該找的也是嬴謝,找我又有何用?!”

太子此話,說得凌王不知該如何接話。

嬴謝遠在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