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別人的一點點幸運。眼前彷彿忽然張開了一張巨大的網,讓我望而生畏,力不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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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虛驚一場
在青年員工的座談會後,我能明顯地感覺到楊部長對我的器重和著意栽培,這使我受寵若驚,工作上儘管仍沒有找到感覺,但堅持著不遺餘力地投入和努力,每天晚上都加班到很晚。
公司總部機關由於我們幾個研究生的新晉加入而進行了一些人員的調整。最明顯的就是人力資源部的範磊。前幾天,他還在青年員工的座談會上發言,兩週以後就被正式下發了任免令,分配到貴州分公司去了。
杜飛在一次吃飯時透露,範磊認為自己是被他和蔣嬈擠走的,在人力資源部內部經常有恃無恐地指桑罵槐。現在想來,範磊那天開會時的發言似乎也有所指,他認為自己被企業隔在了門外,沒有絲毫的知情權和思想權,只能像個木偶一樣地任人擺佈。
對此,我倒並沒有太多的在意。適者生存,本就是職場的常態,在這個職位就要承擔其賦予的責任和具備與之匹配的能力。如果有一天,我自認沒有本事完成總部的工作,我自己就會主動要求調離崗位,這才是專業職場人士的操守。每每想到這裡,我在心裡總將自己的定位微微地抬高了一些,以區別於那些在公司中混吃混喝、不思進取的人。
這天晚上,我在辦公室加班的空隙去食堂吃飯。食堂晚間人很少,主要是為了給公司一些值夜班的工作人員準備晚餐。只見大堂內坐著個年輕人,是北京分公司的勞大海。
這勞大海是公司的“當紅小生”,號稱花總的乾兒子,年紀輕輕就被派往北京擔任要職。短短几年的功夫,還不到三十歲的他已經是北京分公司的總經理助理了。雖然不曾正式相識,但對一個當下如此炙手可熱的人物置之不理也說不過去,畢竟我是個新人,姿態應該放得低一點。
於是,我端著飯盤坐到勞大海的對面,親切地喊了聲:“勞總好。”
勞大海一臉的老成,面部平靜如水,既不疏遠也不親近,淡淡地點了點頭。
我見他沒有攀談的意思,便知趣地住了嘴,只靜靜地往嘴裡扒飯。
勞大海忽然開了口,說:“聽說集團準備調你去貴州分公司了?”
我一聽之下,立刻就有些慌張——貴州離鹹城相去甚遠,分公司又是總部的下級單位,我去了等於是被降職了。我定了定神,極力地控制著心中的震驚和恐慌,抬眼看看勞大海。只見他氣定神閒,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玩世不恭的笑意。此刻,這笑意對我而言卻猶如隔岸觀火的諷刺和譏笑,令我心中不自禁地升騰起一腔怒火。
我忽然靈光一現,想起範磊被調往貴州分公司一事,心裡不自禁地微微舒了一口氣,安慰自己道,怎麼會這麼巧?他肯定是把我和範磊弄混了。
我試探著說:“勞總,您弄混了吧?總部人力資源部的範磊確實要被調往貴州分公司,我是企業管理部的小李。”
勞大海眼裡的笑意更濃了,彷彿看著獵物一樣,滿含著成竹在胸的戲謔和嘲弄。我在他的瞳孔裡看到了失魂落魄的自己,眼神慌張、臉色蒼白,猶如一隻困獸,被緊緊地釘死在琥珀色的圈套裡。
勞大海緩緩地說道:“我知道你是企業管理部的小李。你在年輕員工座談會上的發言錄影我也看過了,很不錯啊。有理論,有思想,也很有水平。公司需要你們這些有理論素質的年輕人去最艱苦和最鍛鍊人的一線去磨礪和成長。”
我的腦袋“轟”地一聲,剎那間猶如千軍萬馬在腦海中奔騰不息。而他那居高臨下的口氣,更讓我心裡面不自禁地怒意更盛。他不過比我大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