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我的時間充裕些…… ”,說話間,郭景成的手在鶯兒豐腴的胸間一掐,眼神卻直勾勾地落在了蕭泓身上。
擅長繪畫的郭景成喜好各色美人,男女不忌。而且他總是極有控制力地旁觀看清美人兒的各種形態,成畫或是記錄在心,待胸有成竹,才會再享用了佳品。
“少爺!這一次,你給鶯兒留影別盡再畫成了那個什麼紅姑的模樣了!”,高挑豐滿的鶯兒嘟起紅唇,拉著郭景成的手搖了又搖。
“姓高的只送了張美人圖來讓畫,要逮住那真紅姑就又得再費了功夫!”,不提紅姑也罷,一提起,郭景成又銼起了後槽牙。他與高維亦敵亦友,最起先他看不慣高維在自家面前的假道學,再後來出了薛素紈的事終是能笑話站將高維拉低,可無論從薛素紈還是後來送來的紅衣女畫像來看,高維比之自己豔福不淺。
“說那女子是紅姑,誰信!若不是他說將人逮住,就任我處置,哪個肯幫他……”(未完待續。。)
第182章 春宴嫁衣渡
花樹之下與郭景成嬉笑著分開,鶯兒抿了抿烏黑的鬢髮,笑盈盈翹著嘴角,纖腰扭,蓮步移向著看好的目標行去。
邊走著,手裡邊把玩著一個小巧玲瓏的錦囊。囊中有藥,迷人魂,亂人意。
從初涉此道到閱人無數,鶯兒自曉得無論多麼強健的男兒要想在偷歡時保持著持久狀態都有些難,何況若沒得怪癖是不會讓個畫春/宮的近距離觀察,將人帶到畫室前先下藥才能保險。
雖然不明白蕭泓的身份,但她也不怵,此前那句詢問不過是例行公事的打探罷了。
即便不提郭景成的主人身份,這世上又會有哪個男人會拒絕送上門的豔福?無需花費錢銀,也不用承擔責任,只要暗中被偷窺的事情不漏,那些享受過的男人有時甚至還會給她撂下打賞。
離著廳堂上的少年越來越近,鶯兒的眼波漸泛起了桃花紅,不說男人愛美色,女人自也是愛的。眼瞅著美人兒不放,鶯兒伸了一隻染著紅色蔻丹的玉手向著廳邊几案上置著的酒壺摸去。
她的腕子被擒在了一個與她年紀相差不多的青衣女子手裡,再一下,卻是將她拉到了廳外的耳室之中,耳室之中還另有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美婦等著。
“鶯兒!可是少爺讓你去引了那少年去畫室?”,身量嬌小的青衣女焦急探問。
“蘭姐姐!少爺這次可還是讓我去!”,鶯兒抬起下巴,臉上盡寫了傲氣。雖說此前郭景成更偏好青衣的蘭兒多些,但因最近他畫著紅姑上癮,身材高挑的鶯兒成了新寵。
“我沒搶你的意思!是魯媽媽讓我拉你進來的。”
鶯兒微不可察地哼了聲,但還是立身站好。看著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魯媽媽走到了身邊。
對這位才來不久的媽媽,鶯兒心中實是不屑。她與蘭兒都是十三歲時被安排著進了郭府,至今已五六年了,從前就是蘭兒管她,然後上面還有位郭威身邊的趙姨娘。而這位魯媽媽月前才進了郭府,明面上說是給那些小妮子們請來的教習。但暗裡卻又管上了她們。
年輕女子仗著顏色正好恃寵而嬌的陣仗,魯媽媽見得多了,也不計較,反倒微笑著從身上另掏出了個藥囊。
“鶯兒,我也不過是想著幫幫你。你且仔細看了,那少年顯是個初哥還心存警惕,剛才侍女斟酒,別人都行了幾輪,他眼前不過才換了三杯。你若想成事平日用的藥可是不成的。換媽媽這個試試……”
而且象鶯兒這樣明晃晃地過去勾搭也是不成的。相比呆在郭府裡的兩隻末端鳥兒,魯媽媽對蕭泓瞭解更多,甚至包括出身來歷和對女子的偏好。從她的直屬手下被選上當了假紅姑,她跟著到清遠認過人,也是怕那個假的出差子被人追查才離開柚溪瓊月樓躲進郭府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