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得一臉認真,我差點笑出來。
“你光給我看個背面,那算怎麼回事?”鄭伯伯又氣又急。
“它在水裡就是這個樣子,我啥辦法?要翻過來不是不可以,我剛才不是說了嗎——”船老大蠻橫不講理,又翻了一下他那厚厚的手掌。
“行了行了,”看僵持不動,爸爸打圓場說,“大兄弟,你也不能說要多少是多少,是吧?我們不認了,屍首爛在你船上也不好,你說是吧?”
“誰是你大兄弟,”船老大不領情,捋了捋胳膊,“我才不怕哩,實話和你們說吧,才兩天的工夫,來認的主兒算上你們就這些了——”
他又伸出一巴掌,鄭伯伯條件反射地皺了皺眉頭。“再說了,我在草蓆子下面鋪了這麼厚的冰,放個十天半月一點問題都沒有。”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