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吃日本菜?走,我定了房間,菜也一早下了單,進去就能吃。”
一把挽著田籮:“籮籮姐,就衝你這身衣服,莫小白這幾年品味還真不咋地。當年好歹也是咱學校冰王子,那叫一個高雅,現在都變成臭公務員了。所以說,歲月不饒人,磨死公務員啊。”
田籮覺得頭疼,心裡記恨莫小白,明知她穿得見不得人,非來吃什麼日本料理。斜著眼偷瞄莫小白,莫小白皺著眉,臉色明顯不大好。感情這大爺,脾氣比她還不樂意。
蒙可根本不理,回過頭衝身後嚷嚷:“蘇然!停個車你至於麼你。一早和你說了開我的小跑有專用車位,你非開你那悍馬。折騰大半天。”
蘇然屁顛屁顛的,跟蒙可屁股後頭哼都沒好意思哼一聲。見著田籮巴巴的上來喊“姐”。
得,祖宗都湊齊了,這回。
田籮連掙扎著不進去的必要都沒了。索性帶了隊,四人浩浩蕩蕩的進了店。有蒙可在,站外頭只會越來越惹眼,還不如早點進包間裡躲著呢。
蒙可坐下來,跟太上皇似的,蘇然一邊給她遞熱毛巾伺候著。看這架勢,田籮心裡有種微妙的感覺,蘇然這小子,該不是有什麼把柄讓蒙可那毒蛇妞抓著了吧。可有他受的了。
平時這倆不大對盤,說不上交情,反正都是起鬨的主。蒙可銷路好,動不動換身邊的帥哥,蘇然跟看孔雀似的看她。這會當傭人當得這般心甘情願,絕對不單純。
單子果然是一早定下了,才一坐下來,拼盤就一盤一盤的上。田籮自己調了料,先給莫小白放上,再調一盤自己的。
蘇然眼巴巴的喊:“姐,不帶這麼偏心的,我也要。”
莫小白在蘇然家醫院裡住那會,倆人就算是基本認識了。何況還是蘇然幫忙把莫小白給抬醫院了 ,莫小白對於蘇然,有種另類的革命情感。就算心裡不待見這倆燈泡,還是忍不住幫腔:“籮籮,幫蘇然也調一個。”
蒙可吃得高興,在一邊上炫耀:“籮籮姐,你可託我的福了,這裡頭有幾道料理,都是限量特供的,平時點不著。連我也點不著。這頓是跟尤殿打賭贏的,他給下的單子,才吃著了。也不知這太子最近折騰什麼事,好一個星期了,沒見著人。”
說著又夾了塊“限量特供”的魚生,問旁邊的蘇然:“你給尤殿打電話了麼?不是說過來麼,不過他就算不來吃,這頓也得買單。”
蘇然都還沒來得及回話,包間的門就給人推開了。尤殿跟著服務員走進來,正好答上蒙可的話:“這不就來了麼,怕什麼,菜都點了,還跑你蒙可的單不成?”
見著田籮和莫小白,也只是淡淡地:“姐,你也來了。”
只要還踩著同一片的土,就遲早得相見。
外人眼裡,她,仍是他的田籮姐。
田籮早預到了這樣的局面,只是沒想,會來得這樣的快。快得連收拾心情的時間,都不足夠。
莫小白明顯地有些僵硬,看著田籮,眼裡有一閃而過的恐慌。田籮讀懂了,衝著他笑,輕輕牽起他的手,握住。既然已經選擇了,不可以,再讓愛她的人,這樣的不安。
蒙可感受到了氣氛的僵硬,於是笑著圓場子:“尤殿,你見過莫小白麼,籮籮姐在加拿大追到的男朋友。”
蘇然在一旁拽蒙可的裙子。蒙可一把揮開:“蘇然,你想幹嘛?大庭廣眾呢。”
尤殿倒是很鎮定,眼神一溜地掃過田籮的穿著,伸出手,恰好停在田籮牽著的莫小白的手邊:“莫小白,恭喜你,如願以償。”
莫小白對於尤殿的雙關語,淺淺一笑,不得不放開了田籮的手,與尤殿一握:“謝謝。”
田籮也不知怎的,竟跟著莫小白,也對尤殿說了一句:“謝謝。”
尤殿斜著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