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莫堯靠在床頭,鬆了口氣,正等他說晚安然後關燈睡覺,他卻坐在床邊沒走。她訝異地看著他,他的手還搭在她肩上,卻慢慢撫上她的脖頸。他的動作很慢,慢的折磨一般,秦莫堯覺得呼吸困難起來,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往後縮了縮,他的眸色隨即暗了下來,眼裡有光芒流轉,襯得面目愈發英挺,還有他眉頭的那顆痣,總讓容顏愈發魅惑。她略一偏頭,他低頭便開始吻她,滾燙的呼吸貼在她頸間的面板上,深深淺淺,她蜷起手指,卻被他攬住了腰,他壓上來,她便無法再動彈。
“你……”她被他咬住耳垂,氣息不穩地開口,“不回去了?”
“你說呢?”他把問題拋還給她,專心地吻她耳後敏感的面板。
一陣酥麻感擊中了她,她軟綿綿地沒有任何抵抗力,又不甘心就這麼讓他得逞,嘴上較勁:“你別趁人之危。”
“據我所知,你的腳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他的手也沒停,解開了她睡袍的帶子,往胸口探去。
她氣惱萬分,原來他這幾天不動聲色就一直算計著這勾當,然而她的身體已經在他的撫觸下動了情,又被他制住了動不了,很有任他宰割的模樣。
投懷送抱
秦莫堯覺得很沮喪,但是他有本事讓她更沮喪,“告訴你一個壞訊息,要不要聽?”他的手往下,捏到她腰上。
“什麼?”
“你長胖了……”他一邊說還一邊不客氣地揉捏她。
“曹辰峰!”身體和心理雙重刺激下,秦莫堯幾乎要崩潰了,她扭動身子,很想擺脫他,他壓得更緊,一手按住她不安分的手,擱在他腰上,另一隻手繼續摸索探尋。
“別動,胖一點也好,這樣抱起來感覺比較好。”他直言不諱,大言不慚。
秦莫堯沮喪到想哭,把臉側埋在枕頭裡,僵著身子,任他怎麼撩撥都不再動。
他鬆了手,回到她面前,掰過她的臉,細細地看了她一會,低頭吻她的唇,唇齒依偎,他誘哄似的吻她,吻得她怎麼都擺脫不得,很快又被他的溫柔攻陷,像一灘水一樣軟化在他懷裡,無地自容地舉了白旗。
秦莫堯一度懷疑曹辰峰有兩顆心,所以他可以一邊跟她親熱還能一邊跟她鬥嘴,往往是她氣得七竅生煙很不甘心卻不得不臣服,他卻享受著她身體和心理同時被他征服的勝利感。
很久沒有這樣激烈地運動過,還不知是被氣得太厲害,熱情過後,秦莫堯滿身是汗,調整了很久的呼吸才平復過來,全身散了架一樣,連翻個身的力氣都沒有。
他的手伸過來,幫她抹掉脖子上細密的汗,卻不老實,還在她胸口和後背上逡巡,她拍掉他的手:“別得寸進尺。”
他說的冠冕堂皇:“我幫你擦汗。”
他粘得太緊,她拍不掉,索性也由他,卻想起還有件事沒問他:“後來到底怎麼樣了?”
“哪個?”
“教堂那個。”
“哦,”他躺平了,一手枕在腦後,一手攬住她,“那個,像剛才那樣……”
“無恥!”秦莫堯抽起枕頭就往他臉上砸,連在天主教堂裡的女孩他都敢褻瀆,也不怕遭天譴。
曹辰峰安安穩穩地托住,又塞回了她腦袋下,“我還沒說完,是像剛才你那樣,投懷送抱。”
“誰對你投懷送抱了?”
“那剛才是誰跳到我懷裡?”他側頭瞥她一眼。
秦莫堯頓時啞口無言,扯了扯被子,一臉不屑:“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我說了沒什麼,是你自己非要聽。”他一副她自討苦吃的表情。
她知道自己又被算計了,翻了個身,矇住頭,再也懶得理他。
早上起來照鏡子,秦莫堯不得不承認她確實長胖了。她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