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時間不見,又漂亮了!”然後拉著她問東問西。
易家遷墳以後就舉家搬遷,回到了老家。易爺爺年紀大了,先是白髮人送黑髮人,然後又經歷大喜大悲,身體就有些不行了。
秦青偶爾會打幾個電話,但也只是平常問候,畢竟感情基礎淺,能說的少,她老覺得她這乾親認得有點趁人之危的意思,平時不敢對易家太親熱。
而易家也覺得當時是他們倚老賣老才認了乾親,借人家孩子的陰陽眼替自家謀利,也不敢跟秦青太親熱。
不過兩邊再見面後,都抱著愧疚之心,很快就又親熱起來了。
易爸爸和施教授都自認是秦青的家裡人,兩邊一說,很快就說通了。易爸爸說:“應該,應該,我早該想到的!光光都走了,這東西,家裡的人能不沾還是不沾的好。”
施無為說:“她小孩子不懂事,一半是好奇,一半是初生之犢,天生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悍勇,又自覺是正義之師。”說到這裡他就笑起來,小孩子的正義最純粹也最脆弱,“她可不知道,這世上死的最快的就是英雄。”
易爸爸跟施教授說好後,當即就把八鈴帶上準備走了。
秦青卻在此時說要跟著一起去,“我去看看易晃,送他一程。”她看著被易爸爸抱在懷裡的八鈴,總覺得易晃就在八鈴裡。
對石碗,她還能是利用之心,可對八鈴,她是真有感情。
秦青今年就要轉到施教授手下了,她已經是施教授的學生了,請假請得順利無比。施教授給她幾個課題讓她挑一個研究,今年別的不幹,只幹這個就可以了。
跟家裡說過後,她收拾好行李,跟著易爸爸和易媽媽回了易家。
易家現在住的地方是在距離易家舊址三百多公里的市區內。易爸爸和易媽媽打算就在此地養老,所以賣掉了原來的房子,在這裡安下了家。
易爺爺看到秦青就笑起來,他看起來比以前老多了,但還是個可愛善良的老先生。
“乖女兒,過來坐,爸爸給你零花錢。”易爺爺做勢要偷偷掏口袋,要揹著易爸爸,易爸爸就笑著說:“你陪爸坐一會兒,我出去買菜。”
易媽媽去給秦青收拾房間了,她才知道,易家竟然給她留了間屋子。
只剩下易爺爺和她了,易爺爺問了她最近發生的事,手裡自然而然的摸著剛拿回來的八鈴,她看到易爺爺的手放的地方亮的發光就知道以前八鈴在易爺爺手中就是這樣。
他們打算過兩天再帶秦青去家裡新起的祖墳和祠堂裡,拜拜易晃。至於八鈴,易爺爺說等他死的時候再一起埋就行了。
對著易家的人,秦青倒沒什麼不能說的。吃飯時她說了韋明星的事,其中一半是從戴教授那裡聽來的,一半是從陶斌那裡聽來的。
結果易爸爸放下筷子說,“這個人,我記得。”他轉頭問易媽媽,“你記不記得?韋東山來找過光光讓他去除煞。”
說起兒子,易媽媽記得清楚,她道:“光光沒去,那段時間你腰疼,光光就留在家裡了。”她頓了頓又加了句,“那人一看就不像個好人!跟吸毒的人似的。”
☆、第 212 章 昭昭
吃過晚飯,易爸爸就坐下來給秦青講故事。
那是四年前,韋東山當時應該是在被石蓮臺反噬的初期,聽易爸爸說,人看著還行,膀大腰圓,身邊還帶著司機和秘書(注:男),說話做事都很有章法,如果是一般人,對他的印象不會太壞。
但就像易媽媽說的,他看起來就像個吸毒的。
“當時那人,大冬天的一臉虛汗,說話都喘氣,臉色就不說了,臉上的肉都垂下來了,腫眼泡,特別不招人喜歡。”易媽媽說。
恰好易爸爸的腰疼犯了,冬天出門不容易,易晃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