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經營運作方面,這樣的“人才”歷代也是比比皆是,畢竟和尚、道士也要吃飯穿衣,寺院也需要營建和修繕。所以經濟基礎也是必要的。即便是最低需求的經濟基礎。看看古代遺存下來的一些寺廟,其巍峨壯觀程度,沒有這樣一個善於經營斂財的群體,宗教發展的規模也是要大打折扣的。因而這個“模擬”信徒群體儘管有“六根不淨”的問題,但是對於宗教的發展也是功不可沒的。由於這個“模擬”信徒群體存在“六根不淨”、慾壑難填等因素,因而也不乏作奸犯科,坑騙財物之徒(《西遊記》第十六回《觀音院僧謀寶貝黑風山怪竊袈裟》中,觀音禪院的老和尚,為了昧取唐僧的“袈裟”,竟然起了殺人的惡念,可見一斑)。這些人對於宗教的發展也會產生負面作用,甚至於巨大的負面作用。歷史上著名的“三武一宗”滅佛事件除了客觀因素之外,內因還是佛門內部的戒律廢弛所致。如屯田置地、聚諸財寶、推步盈虛、參預世事等等相關。例如北魏太武帝第一次禁佛時,就寺院中發現藏有大量兵器,涉嫌謀反,僧人吃肉喝酒,替貪官窩藏贓物,密藏女人供亂等等,當時長安的寺院幾乎都成了娛樂場所。這些都與這類“模擬”信徒群體有關。在中國歷史上,一些為了名利而進入宮廷,對權力體系有重大影響的和尚、道士,為追求名利,做了一些對民眾無益或者是有害的事情,通常都被民眾稱之為“妖僧”、“妖道”;而一些在民間勾結官府、串通地痞無賴坑騙錢財,作奸犯科,欺壓民眾的和尚、道士則被民眾稱之為“賊禿”、“禿驢”;“奸道”、“牛鼻子”等等。古人對此也早已有先見之明,明朝的洪應明在《菜根譚》裡就說到這個問題,“奔之婦,矯而為尼,熱中之人,激而入道。清淨之門,常為邪之淵藪也如此”。意思是說清靜的聖地,常常成為奸邪罪惡聚集的地方。“修行容易守戒難,不守戒律魔一般”,在當今物慾橫流的社會環境下,這種“輔助性”的“模擬”信徒群體依然存在,經營性的佛教寺院、道教廟宇也很多,可以說都是以一種公司的模式來運作。圈錢的手法也更無恥,如強行燒高香,強賣高價的宗教物品等等醜行屢有新聞媒體曝光。實質上這種行為於宗教(無論是佛教還是道教)的基本理念是相悖的。
㈢宗教“掮客”群體,這類信徒說穿了就是宗教“經紀人”,是社會上依託宗教這個精神產品搞經營式運作謀取利益的人員,和經營宗教物品的人員。這類信徒一般都熟悉與神明、宗教內容相關的世俗理念,對於招徠民眾,迎合世俗也有一定的號召力和影響力。和“模擬”信徒群體內外呼應,可謂是種有密切關聯的利益共同體。其對宗教的信仰難以往虔誠方面評價。做為一個行業,既然能夠存在就有它存在的合理性。無可厚非。不過這個群體中也存在坑騙錢財,作奸犯科之徒,或與“模擬”信徒群體的坑騙錢財,作奸犯科之徒一起,危害民眾的行為。
㈣“大眾”信徒群體,這是個對宗教(佛教或道教)神明概念和理論概念一知半解,有羊群心理效應,又盲目跟風的民眾群體(這其中也不排除有一些“根行清正”的善士、信士、居士等等,其對宗教的認識和信仰不亞於“真”信徒群體或
最終成為“真”信徒群體中的一員,但這些人員所佔比例極少),這個群體規模龐大(這個大規模群體的產生,除了宗教的神秘感對民眾的吸引,極少數“真”信徒的言行對民眾的感召這些因素之外,和歷代的“模擬”信徒群體、利用宗教搞經營式運作的寺外信徒群體,搞經營式運作有重要的關聯因素),人數巨眾,其敬奉神明,求佛、求菩薩保佑的目的,就是為了其能發財、生子、娶個好老婆或娶多個好老婆、事業順利、官運亨通等等這些屬於“六賊”範疇之內的。其對宗教的認知也僅限於“模擬”信徒群體為了經營斂財而賦予神明的世俗理念(很多被賦予世俗理念的宗教內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