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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

“是,有點小事耽擱,這早晚就要離開了。”

“怎不見浪子”

“哦!在下跟他兩天前分手,他已經離開了開封,目前行蹤不知道,江湖浪蕩的人嘛,總是要分開的,胡姑娘好嗎?”

“這丫頭還好,承老弟關心!”似乎有什麼話要說,沉吟了片刻之後,笑笑開口道:

“有件事不瞞老弟……這丫頭對浪子死心眼,浪子走了,像是帶走了她的心,整日價沒精打采,三天難得說上五句話。”附上一聲輕嘆。

冷一凡為之心絃連顫,他並非不喜歡胡蕙君,只是曾經滄海難為水,他的心已屬於女殺手巧姐兒。

男女之間的感情是獨佔的,不容分潤。

他目注酒杯,裝作設事,耳朵卻在注意地聽,兩座相隔不到五尺,連彼此的呼吸都幾乎可以聽到。

“這……只能說是無緣!”賈依人苦苦一笑。

“浪子並非自大,也並非寡情,以胡姑娘的人才,配他實在還有餘,只是……他已心有所屬……”

“老弟,閒事一件,我們不談這個。”

賈依人一笑沒說什麼。

胡方正吐口氣,又道:“侯爺和夫人對幾位除了銘感之外,更有著無限的懷念,可惜留不住各位……”

“對了,山莊那邊的事情是如何結束的?”

胡方正下意識地望了近座的冷一凡一眼,才壓低嗓門應答。

“曹大娘和天水先生羞愧自盡,侯爺宅心仁厚,顧念舊情,對丘四海不予追究,用銀子打發他上路,算是替曹大娘和天水先生留了後。”

“喲!”賈依人也不由喘了口大氣,若無其事地瞥了冷一凡一眼,又道:“在下有句不該問的話,如果胡總管認為有困難就可不必答覆。”

“老弟問吧?”

“玉面蜘蛛跟侯爺是什麼關係?”

胡方正怔望了賈依人片刻。

“這檔事現在拉開來說也無妨,玉面蜘蛛的本名叫崔寒玉,當年跟侯爺本來是很相配的一對,後來雙方因一個誤會而分開。因為她的個性倔強,三次拒絕侯爺的請罪,侯爺一氣之下,和五年前過世的大夫人結婚了。大夫人故世後,現在的夫人由於感恩圖報而主動嫁作續絃,崔寒玉始終未嫁,積怨成恨,對侯爺採取報復行動。侯爺在此時卻被曹大娘毒禁失神,崔寒玉在見了侯爺之後,終於想開而釋仇,大概的經過就是如此。”

“胡老!”叫聲傳來。

胡方正扭頭望了那邊桌上一眼,匆匆起身向賈依人道:“老弟,對不住,老夫得過去應酬,希望晚間到鏢局來,我們好好聚一聚。”

賈依人道:“胡總管請便,在下有時間定會拜訪。”

胡方正拱手離去。

賈依人斜瞅著冷一凡點點頭,表示他向胡方正提出的問題,也就是冷一凡所想知道的問題。

冷一凡當然明白賈依人的心意,但不做任何反應,他必須裝出和賈依人之間是絕對陌生,他的身份是“鐵面無常”應無敵。

一個灰衫中年在酒座間巡視了一週之後,坐上了冷一凡旁側的單座,他像是此地的常客,簡短地向小二交代幾句,便算點完酒菜。

酒樓,食客你來我往,誰也不會注意誰。

但冷一凡對這個衣衫中年起了反應,他覺得這中年人似乎與眾不同,但又說不出到底有何不同。

酒菜不久便送上,衣衫中年自斟自飲起來,一副悠閒的樣子。

冷一凡是有意來這場所亮相的,是以他更悠閒。

靜靜地喝著酒,他把江湖秘客述說有關應無敵的為人性格等,在心裡重溫了一遍,他必須摹仿得絲絲入扣。

釣是垂下去了,魚兒會不會上鉤,何時上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