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知道了,會殺了你的!”
谷玉愛晨曳愛得至深!不可能做出背叛晨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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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如你所見。”何尛聳了聳肩,不在乎的說:“我夫君說,一個人死了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讓他死得瞑目。”說完,看向徐路,甜甜一笑,“那麼,你願不願意多花點時間,聽聽魚兒上鉤的故事?”
徐路抿了抿唇,臉上盡是不甘的表情。
很顯然,他願意聽一聽。
事情要從何尛剛醒來說起。
她縱然傷心,也不至於失去理智。如然夕言所說,如果她失去了理智,這一切都是他們要的效果。而他更樂意讓他們欣賞自己“完美”的計策,將他們引出來,一網打盡。
一網打盡……這是,然夕言在處理宛聶的時候,就已經提到過的詞了。
如今,久違了。
解密
在何尛睡前,然夕言就說了他的計劃,並且早就預料到,等今日過去,晨玥會十分注意他們的情況。
為了將他們引出來,他讓何尛演出暴躁的樣子,見誰誰不爽,嚇得丫鬟們連連後退,把菜擺在她面前就跑。而丫鬟們後腳剛踏出去,何尛就在後面笑得花枝亂顫。
半夜,然夕言就潛進房中,給她帶飯,抱她入睡。一大早,才離開。
然夕言去找然幽濯,故意說狠話,這樣反常,跟了然夕言許久的然幽濯,不會不知曉。只是可憐然幽濯那小子,受了然夕言一巴掌。然夕言讓人把然幽濯綁回去是真,但然幽濯後來沒反抗,是因為大多原因,歸結於然夕言那句,“看清楚你所做的,無用的事。”
然夕言和孫郝一條船上的,有然夕言這任務,孫郝樂得做一會戲子,聯合所有人,做一出你我就此老死不相往來的戲碼。
直到徐路出現。
何尛本是不會注意到徐路,可徐路和她說話了。
是的,說話。
如果他真的是然夕言身邊的人,會知道,這時候,不該和她說話的。
所以就有了一系列的,她故意做出來的狠毒。
“你應該察覺到了,那‘安神香’”想到什麼,何尛笑起來,“它除了安神,還有別的作用。就是讓你產生你想看到的幻覺,鬆懈你的心理。”
而何尛身上,有另一種香草,正是可解這安神香的解藥。
何尛忍不住撲哧一笑,“那段時日你看著我,是不是臉色蒼白得可以?”
這可真歸功於她那偉大的夫君了。
徐路帶著恨意,看著何尛,眼裡很不甘心:“你沒中我的催眠?這不可能!”
“啊,催眠?”何尛偏了偏腦袋,“說真的,你把匕首放我手裡,我還疑惑呢。”不過何尛很快想到,江湖上有些人稱催眠大師的,如同上次去宜都遇到的那些異域女子,總會有些特異功能。
徐路既然是眼線,不可能做出這種近乎找死的讓她殺瞭然夕言的暗示。那麼只能說明,他是對她做了什麼,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對她沒有用處,但要裝出聽話的樣子,何尛還是很在行的。
“你……不受我的催眠?”徐路臉色一白,“難不成,你真的是晨曳的……”
何尛眼睛眯了眯,“什麼?晨曳?難不成,你對他也催眠過?”
這自然是肯定的答案。
自然的,徐路催眠晨曳,也沒有成功過。
可能是因為他們的眼睛,是異於常人的緣故……如此說來,這個女人,真的是何杳?!可明明……她應該死了才對!
徐路不打算和何尛解釋,只是冷笑了一聲,不作答,反問:“你就那樣,把匕首刺進然夕言胸口?你可真狠心!”
“我得演戲啊,我是個合格的演員。”何尛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