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樹皮削去,露出平滑雪白的木色。
見他旁若無人,愛理不理,醒言也不介意,只朝院中隨意觀看。抬頭望了望高大的香樟樹冠,又四下打量起院落中那些翠綠葳蕤的青苔雜草,反覆觀瞧。看上去,彷彿他對那些叢生的雜草十分感興趣。此時小院中正是涼風習習。
就這樣又等了大約小半炷香功夫,那位一直沉默只顧忙著手中木工的族長孫子,終於又開口說話:
“你們是漢人?”
“正是!”
聽得他說話,醒言十分高興,趕緊殷勤接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