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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佛摩挲著珍貴的回憶,而後將手放在鋼琴上,彈了一首輕快的《土耳其進行曲》。

這首歌不適合跳優雅的華爾茲,恰恰倒是很合適。舞池中漸漸有了幾個輕快起舞的年輕男女,紀千羽將曲子彈了兩遍後起身離開,沒有特意去同楚銘道別,從另一側上了通往二樓包廂的樓梯,消失在暗色的入口後面。

鋼琴聲停止時楚銘自然感受得到,看著紀千羽走上二樓的背影砸了咂嘴,不知道是感慨還是惋惜,一轉身卻看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站在他後面,不由被嚇了一跳。

“遇風?你什麼時候來的,不是說讓你今天休息嗎?”他驚訝地問。

“只是普通感冒,沒什麼關係。”傅遇風的臉色比平常還要蒼白兩分,臉上稍有清減,五官更加清削,疏離的意味越發明顯,“剛到不久。”

“還是應該休息……”楚銘皺著眉頭批評他,順口朝他感慨,“那剛才的鋼琴你聽到了嗎?彈琴的是紀千羽,就是你給過她錢的那個……沒想到還能見到她。”

楚銘頓了頓,禮貌地沒將話繼續說下去,儘管八九不離十,但純憑猜測的事,他也沒必要拿出來獻寶般地分享,刻意地擺出副無限惋惜的架勢來。傅遇風點了點頭,低聲應了一句後抬起頭,向樓梯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看到了。”他說。

作者有話要說: 傅遇風這個時候拒絕千羽,大家都是能理解的吧……本身也只見過兩面,他的情況又比較特殊,答應了才是真的耽誤千羽。

但是有點心疼千羽TUT……

☆、08 流浪者之歌

紀千羽推開包廂門的時候,才發現裡面已經坐了不少人。

這和她的預期情況不符,也帶給了她一絲微妙的不安。然而來都來了,斷然沒有掉頭折返的道理,她定了定神,邁步走進去,回身帶上包廂門,在幾個陌生男人的注視下鎮定地左右環視了一圈。

包廂裡四張沙發圍成環形,全都已經被人坐滿,然而每個男人的身旁都有空位,帶著直白到近乎粗魯的昭然若揭。她在每個空位上都漫不經心地掃了一圈,視線在其中兩張臉上短暫地頓了頓 ,最後一側身來到角落裡點歌螢幕的旁邊,在手扶式立麥後面的高腳凳上坐下,朝包廂裡的男人們勾出一個淺淡的笑。

“嚴哥好像也沒什麼誠意。”她輕描淡寫地說,將話筒移開,斜坐在高腳凳上翹起纖長的腿,微眯著眼睛稍稍揚起下巴,“我今天似乎是白來一趟了?”

被紀千羽稱為嚴哥的人叫嚴屹,是個四十出頭的中年男人,長了張看上去有些兇的臉,精壯,沉穩,被紀千羽點名挖苦看上去也沒有動怒,只是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隨即不動聲色地搖了搖頭。

“紀小姐還要什麼誠意?我今天可是把大半的親信都帶來了,態度也算是給到了位,至於接下去如何發展,紀小姐值不值得這樣的禮遇,那就要看紀小姐的表現了。”

“我想我不太需要這樣的禮遇。”紀千羽似笑非笑地揚起眉,視線半譏半諷地看向男人們有意無意留出來的空位,若有所指地說,“嚴哥也不用擺這些陣仗給我看,我不過也只是想知道一件事情——紀秋馥現在到底在哪裡?”

“馥姐的下落我們要是知道,也沒什麼不告訴你的道理。”嚴屹皺了皺眉頭,朝紀千羽攤手,眉頭攏起,做了個怪模怪樣的無奈表情。

“紀小姐,我們也不介意跟你交個實底,你能查到馥姐曾經在這裡待過已經很不容易,但馥姐從這裡離開後去了哪裡,我們也並不知情。”他開誠佈公地說,模樣看起來也頗為誠懇,說到最後倒是稍稍一頓,視線慢悠悠地落到紀千羽身上。

“說起來,紀小姐既然自稱是馥姐的女兒,那馥姐的下落,怎麼還需要問我們這些外人?”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