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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是酷暑三伏還是嚴寒三九,竟然一日不曾間斷。他沒有拜過師,也沒有正兒八經地見過武把子們的真功夫,而只是憑著自己的聰明和悟性,自家編排了一套雖然沒有什麼路數卻是極有實用性和攻擊性的腿腳功夫。

起初,他的這套功夫也沒有叫個什麼名字。在他幹了高樓清洗工之後,聽人家都管他叫蜘蛛人,腦子突然開了竅,覺得自己很像個在網上掙扎的黑蜘蛛,於是便給自己獨創的這套拳腳功夫取了個名字,叫做蜘蛛拳。一則是有蜘蛛拳墊身,二則是又有三尺餘長的竹棍在手,因此這天生便如天兵天將一般,越打越順手,越打越痛快,擋東不打西,擋西不打東,不過是眨眨眼的功夫,便把那四五個壞種全都放倒在地上,除了鬼哭狼嚎竟然連個還手的功夫都沒有了。

幾個痞棍情知遇上了高手,眼瞅著就要吃大虧,不敢再惡戰。互相看了看,連滾帶爬地向橋上跑去。其中那個小鬍子痞棍自覺吃了大虧。於心不甘。臨往橋上撤退之時,突然飛起一腳。把那站在岸邊上戰戰兢兢地直打哆嗦的花瀾一下子踹到了三四米深的河水裡。

那花瀾本來就被那些痞子們嚇破了膽,加之又不識水性,一掉進河裡立時就降臨了滅頂之災。在那河水裡沉*浮起起落落,眼瞅著便要敉了性命。當此千鈞一髮之際,只聽撲通一聲,那天生一個猛子扎進了水裡,噼噼啪啪地劈波斬浪,三下五除二地遊近了花瀾,託著花瀾向數十米之外的河岸上游來。

河岸上,傍著山腳有一個花圃。花圃裡有一個茅草亭子。茅草亭子裡有兩個鼓形石礅。天生坐在石礅上,支起左腿,把那花瀾的身子仰面扶到自己的左腿上,蠻有經驗地用雙手擠壓著花瀾的*。滿肚子的髒水從花瀾的嘴裡咕咕嘟嘟地流了出來。不大的工夫,髒水吐淨了,這個可憐的女子漸漸地有了氣息,終於從陰間轉了陽世。好在她落水的時間很短,那天生又搶救得及時。若是稍有拖延又沒人搭救的話,這個漂亮的女子怕是要直接去了無魂島去了爪哇國。

天生脫下自己的**的圓領白背心,把水擰乾,用那背心仔仔細細地擦拭著花瀾臉上的水。儘管那條支撐著花瀾身軀的左腿已近麻木。但他卻不敢抽開,生怕驚醒了緊閉著雙眼的她。

花瀾的眼睛緩緩地睜開了,她迷茫地仰躺在天生的腿上,眼裡依然殘留著未盡的驚恐。依然沉浸在被那些痞棍們侮辱的驚懼之中。當她漸漸地緩過神來,當她切實地感覺到了一種安詳一種依靠一種溫暖的時候,她彷彿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脫離了險境,已經與恐怖和死神告了別。她的意識完全甦醒了。

當她的目光落在了他的那張稜角分明的臉上的時候,突然像是遭了電擊一般,目光裡充滿著夢一般的疑惑。

“是你?真的又是你?”她微微地*著,並且勉力地支撐著身子想坐起來。

天生微微地笑了笑,勸著她:“你先躺著吧,好一點了再起來。”

花瀾的眼裡湧滿了淚水。淚水把她的視線全部糊住了。她聽到了他的聲音,但卻看不清他的面孔了。她靜靜地躺在他的腿上,身子酥軟得如癱了一般。她的頭偎在他的極富有*的強健的胸肌上,清楚地聽到了他的沉穩而有節奏的心跳聲。她知道自己現在是一副什麼模樣。她知道她身上的薄衫和短裙已經被那些痞棍們抓破成了什麼樣子。她也知道自己的*早被痞棍們扯得不知去向。

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很狼狽。知道自己現在幾乎是半裸著軀體躺在一個男人的懷裡,但卻沒有半點要去掩飾自己遮蔽自己為自己遮羞的*。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她依枕著的偎依著的這個男人,從她見他第一面的時候,從他從車輪下救出了她的生命的時候,她便有了一種感覺,一種和他似曾相識的感覺,一種和他有緣分的感覺,一種要把自己的靈魂和**都託付給他的感覺。這種感覺一直跟隨著她,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