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張!
在她記憶裡,孤倦是個從來不會慌張的人繼而有些想笑——果然這女人,也是動了情的“阿倦不知道?”
卻故意逗弄她,看她面色驟變,不耐煩到了極致卻隱忍不得發作“知道什麼?”
“知道小殿下做了和尚啊!”
笑笑的給她一顆炸彈“……”
孤倦說不出話來她以為那少年另娶了旁人,她已做好了即便是如此也要擄了人離去的想法,可結果——“小殿下大婚當夜,乘著身邊的防守人員警惕性降低,跑了去帝陵,在裡面的寺廟剃度做了和尚,”繼而又說得詳細了些,卻並沒有說出那少年是為了等她,不得已而出此下策並不是真斷了念頭——而那寺廟裡的和尚頭子,被自己抓了把柄,若然,那腦袋固執跟石頭似的和尚頭子,哪裡會為個六根未盡的少年剃度?
想起那和尚竟然也有故事,不免想笑還欲說些什麼,可万俟眠漾再望的時候,自己面前那人卻忽然之間沒了影——性急成了這樣?!——驚訝的望著孤倦的舉止,她笑得燦爛孤倦腦袋裡一片空白——他做了和尚?!做了和尚!做了和尚!做了和尚!——這樣的四個字,不斷不斷在她腦海裡顛來倒去的重複,讓人難以思考——卻讓她不得不去想著,是不是這一次,那少年真被自己傷透了心,斷了念頭——遁入空門,這確是他會去做的事情,不是嗎?
腦袋無法思考,但是身體卻比這些日子以來的任何一天都要主動——待到孤倦反應過來,她已經立在帝陵外圍只一停下,孤倦便發覺這裡的守備竟然比皇宮還要嚴實,五步一哨,十步一崗,而且個個守備的實力皆屬上品——即便是皇室人員出家,這樣的排場也實在是,讓人不得不起疑——絲毫不像是保護,若說是看守,反倒是容易讓人相信些——這樣一想,孤倦竟有些曉得了,那呆在這寺廟裡的少年,是被人看守了起來也對,金帝的性格自然是容不得反抗的,荀白不娶妻卻反而……他自是不會允許他再出現任何會超出他掌控以外的行為……想著,卻不免有些心疼起來可是,提起氣息在自己身體行走了一整圈——孤倦無可奈何的感覺到自己此刻若是衝進去,莫說是帶人走,怕是連人都不可能看得到便會被亂劍刺穿而死——她的功力還沒有完全恢復,此刻不過只有一半,無論如何也是不可能在這種嚴格的守備裡闖進去的面色有些難看,因為心頭是那樣的急切“喂!”
渾身一顫,孤倦速度極快的回頭——可是,這人是什麼時候摸到她身邊來的?!她竟不曉得?!
“是你?!”
待看清了來人,孤倦倒也能夠理解自己沒有感覺到這人的到來的理由——是鳳幸纏,她與自己的功夫不過是在伯仲之間,而此刻自己只有一半的功力,感覺不到她的到來也就是理所當然了“是我,怎麼,現在想到他了?”
從万俟那邊得了信,幸纏便直接趕了到帝陵這邊,果然便看見她在這裡觀望——也感受得到孤倦的內息似乎有些紊亂“不關你的事!”
第一次的,孤倦對人有了些敵意——因她想起了這女人之前——對荀白……
“不關我的事……”
媽的,這兩個人怎麼這麼不識好歹!還是鳳幸纏上輩子就該了他們?總是得做些吃力不討好的事兒!——可,眼前這討人厭的女人,是自己的姊妹——媽的!
自從認識這兩人起,她的風流瀟灑就再無從找起!
“你不想進去了?”
懶得理會孤倦氣死人的話,幸纏耐著性子“你能讓我進去?”
也無需多言,自己的狀況這女人一定曉得——孤倦望著鳳幸纏“除非你求我!”
她卻道孤倦瞟了她一眼,懶得再理會,縱身一躍“笨蛋!回來!”
見狀,幸纏也顧不得許多,直接追了上去——媽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