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穿著不舒服,可確實也挺威風的,”
與普通士兵不同,軍官往往穿著高腰馬靴,這是因為騎馬的關係,對王孚的轉變,朱宜鋒只是於心底微微一笑,然後隨口說道。
“宦廷,你是我義軍中的元老,自然也知道,咱們義軍不同清軍,也不同於過去任何軍隊,將來只會越來越規範,無規矩則不成方圓,無論是這軍靴也好、打綁腿也罷,都是軍人的教範,這一點,你一定要記清楚!”
“是!”
面對大都督的訓示,王孚那裡敢有絲毫懈怠,若是說幾個月前,他不過只是迫於形勢歸順了大都督,那麼現在,他早已經完全沒有了當初的絲毫被迫之心。
在王孚離開大堂的時候,看著王孚的背景朱宜鋒又一次想到了當初於黃州收伏其的那一幕,相比劉健、李元吉兩人,王孚的果斷決然遠勝於他們,不過,這樣的人就是雙刃劍啊,昨日他能砍掉陳書揚的腦袋,將來他保不齊便能出賣自己。
也正因為身邊有這樣的一些人,才使得朱宜鋒從不敢一絲鬆懈之心。但現在,看著王孚的背景,他卻知道,現在這個人怕已經融入了這個群體之中,或許其仍存在著些許異心,但在心底恐怕已經認同了這個團體,認同了自己這個大都督。很多時候,人總是如此,初時是被迫,然後會慢慢的習慣,進而徹底融入其中。
想到王孚的轉變,朱宜鋒自然想到了另外兩個人來。
“就是不知道,那兩位現在怎麼樣了?”(未完待續。)
第164章 辯斥(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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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鄉遇故知是人生四大樂事之一。
能夠在武昌見到左宗棠,完全超出胡林翼的意料,而在最初的驚喜之後,在聽說了其的遭遇之後,兩人卻也沒有了初時的驚喜。
畢竟現在他們兩人同為階下之囚,又何喜之有?
不過,相比左宗棠最初的遭遇,現在他們兩的待遇卻與之過去截然不同,至少在這院中再也不用忍受大牢中渾濁的氣味以及粗劣的食物,兩人亦可以一起談論時局、文章,倒也樂得悠閒。
對於多年未見的兩人來說,作為世交兼摯友他們,此時更多的是談論著時局,雖說身陷“階下”卻並不妨礙他們關心這時局,畢竟,他們兩人從來都是志在天下。
“……制軍于軍謀一切專委之我,又各州縣公事稟啟皆我一手批答,晝夜無暇。……制軍待我以至誠,事無鉅細,盡委於我,此最難得。近時督撫,誰能如此?”
此時左宗棠口中的“制軍”,指的自然是那位同樣身陷牢籠的前湖廣總督張亮基,提及當初張亮基對自己的信任時,左宗棠不禁為之感嘆一番,緊接著話鋒略微一轉,又長嘆道。
“只可惜他日製軍信得他人之言,未能及時入以武昌,而以岷樵孤軍而入,若當初朝廷與制軍以欽差大臣剿賊,吾與岷樵佐之,漢賊何遂猖狂至此……”
在過去的一段時間中,每每反思湖北局勢時,左宗棠總會感嘆著“時誤”,在他看來,這漢賊陡然而起,全是因其抓住了湖北地方無兵的機遇。
“季高,漢賊能有今日之勢,確實有其過人之處!”
與左宗棠的憤憤不平不同,胡林翼也曾反思過自己的失敗,不過因為他曾直接與義軍交手的關係,所以他看待的問題的角度卻又與其不甚相同。
“以為兄看來,這漢逆之勢,全在其攜以勁旅,其兵卒非但長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