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不用香水的女人沒有未來。”
“那是否用不同的香水就會有不同的未來?”天真眨眼。
“你很有意思,”男人朗聲而笑,伸出手來,“John Powell,小小bian ji。”
能在這裡出現的,想必也小不到哪裡去。
“Tuen Jean,小小助理。”她回答,同他握手。
“可否請你——”目光停在走至他們跟前的男人身上,John的聲音凝滯。
“您好,John,”秦淺朝他打聲招呼,姿態自然地拉住天真的手腕,“人太多,我終於找回自己的舞伴了。”
天真怔忡,尚未反應過來,已被他拉入舞池。
……
“如果不會跳,跟著我慢慢來。”低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秦淺的手已放在她腰際。
天真有點暈眩……這是什麼狀況。
“你認識他?”她小心翼翼地跟著他的舞步。
“嗯,點頭之交。”他答,似乎並不想對此多談。
他身上那股的好聞的氣息又開始迷惑她,天真有點想問他怎麼會突然邀舞——呃,其實是強行逼她陪舞。
“專心點,別人在看呢,”他淡然出聲,“這樣跳一曲,很多人便認識你了,省得一一介紹。”
他的回答,解釋了她心中疑問。
“喔。”天真輕聲開口,心中有些悵然。
一曲完畢,他看著她微微一笑:“跳得不錯。”
天真沒有說話,卻發現彼此還是保持著相擁的姿勢。
“結束了。”她低聲說。
秦淺似乎怔了一下,隨即放開手,不露痕跡地往後退了一步。
……
曲終人散,天真走到吧檯邊要了一杯蘇打水,才發現自己握著杯子的手微微顫抖。
猶自失神,被鈴聲驚醒。
她望著螢幕上閃爍的名字,遲疑了一下,仍是接了。
“喂。”她語氣平和。
“天真,”陳勖在那頭喚她,“剛才送Lyla參加聚會,在車裡正好看到你進去……最近可好?”
“哦,挺好,”天真淡淡地答,“調到營銷策劃部了。”
“是麼?”陳勖似乎有些訝然,隨即意味深長地一笑,“看來秦淺倒是記住了我說的話。”
“你對他說了什麼?”幾乎是他話音剛落,天真就追問。
“他沒告訴你?也是,像他的性格,”陳勖道,“我跟他說,若他真心要當你的英雄,還請一直盡職,你很沒有安全感,他若無心,便不要讓你太過依賴,否則害人且不利己。”
“陳勖,你實在多管閒事。”天真切齒,憤然道。
“這麼激動?”電話那頭的聲音忽而轉冷,“天真,我真的是在多管閒事嗎?”
天真結束通話電話,心中鬱結煩悶。
“怎麼,心情欠佳?”居然又是John出現在她面前,他要了一杯紅酒遞給她,“試試,會覺得舒服一些。”
天真不語接過,心中思緒翻湧,不知不覺竟喝了大半杯。
原來秦淺將她從身邊調開,其實另有原因。如果不是她此刻所猜測的那樣,那天她問他陳勖是否對他說了什麼,他又何必否認?
他究竟是怎樣看待她的?一定認為再把她留在身邊,將來他會覺得諸多困擾吧?
她想起她那個沒有分寸的吻,想起他那刻震驚的眼神,心中又悔又痛——她怎會因為他給予的那些瑣碎溫暖,就認為他是可以親近的,認為彼此之間有一種只有他們才明白的默契?
依稀記得又喝了半杯,她覺得腦中發熱,連John殷切的問候聽起來也讓她煩躁萬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