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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火如晝

問題,這條裙子多漂亮。”沈姒忍不住嘀咕。

齊晟正坐在她身後的沙發上,處理檔案,聞言掀了掀眼皮。

透過鏡子,他的視線落在她的面上,自上而下地掠了過去。

其實不是不好看,而是太像婚紗了。

嫁給他之前,她穿婚紗的樣子,只給他一個人看就好。

他只想私藏和獨享。

齊晟也沒解釋,看著她自得其樂的樣子,漆黑的眸子暗色沉降下來。

沈姒生了一副讓男人無法拒絕的皮相,清豔嫵媚的面容,柔若無骨的身段,一個眼神或者一個動作,就媚到了骨子裡,勾得人興起。

齊晟壓著視線,眉眼陰沉,神色淡漠,難說什麼心思。不過片刻,他合上了膝上型電腦,起身朝她走過去,在她想要回眸時,握著她的後頸略一用力。

沈姒被他按在了立鏡上,她這才意識到了不同尋常的危險。

魚尾裙從手中墜落。

細閃的碎鑽在水晶吊燈的冷光下熠熠生輝,如水波般在地毯上盪漾開。

“你不回去嗎?”沈姒不安地掙動了下,總覺得事情的發展有點不太對勁,話都說得有些磕巴,“我我我要睡了。”

回應她的是他扯開她衣服的動作。

齊晟掐著她的後頸,將她按在了立鏡上。直來直往慣了,他掰過她的下巴,低頭吻住她的唇,上來就是最直接的接觸。

突然而至的興致,格外洶湧。

立鏡太涼,沈姒起了一身戰慄。

鏡面因為呼吸的溫度,不斷的起霧又消失,一片虛白的霧團擴散又縮小,她的面容也在鏡子裡清晰又模糊,泛紅的眼尾微微上挑,承受到掉淚時,這張清豔的面容像一朵清水浸過的紅玫瑰。

沈姒的手撐在鏡面上,不多時腳下發軟,幾乎不可抑制地往下滑,然後被他牢牢按住,動彈不得。

齊晟氣息沉沉地壓著她,魚肉到最後一步時,才稍稍停住,象徵性地問了一句,“姒姒,可以嗎?”

他的嗓音低啞又沉緩,似誘似引。

沈姒正覺得難熬,聽到這句虛偽的問詢,有些無語,沉默了兩秒才磨出幾個字來,“你現在跟我說這個,合適嗎?”

雖然先斬後奏,但他終於明白了該照顧她的心思,委實不可思議。

他這樣的權勢地位和家世背景,從來佔據主導權。在與任何人的相處中,關係或進或退,玩到什麼程度,全憑他心意,半點由不得旁人。

他要,別人就得給,還要給到他盡興,絕對的順從。

不過他這段時間,好像確實在一點點改變,至少知道徵求她的意見了。儘管沈姒非常懷疑,她要是說一個“不”字,他也不見得會放過自己。

沈姒難得肯主動迎合他一回,扶住立鏡勉強站穩,輕聲道,“我明天還要穿晚禮裙,別留太明顯的痕跡。”

……

這一晚就沒睡多長時間,第二日就是婚禮,凌晨就得爬起來。

梁靖川和許昭意的婚禮之所以在國外,是因為他們這票人的家世擺在那兒,底下不知道有多少人盯,國內約束太多,不太適合大肆鋪張過於奢靡,所以國內的婚宴請的大都是老一輩,雖說走個過場,但說話行事需要時刻醒著神。國外這一場,本來就是給年輕一代攢的局,沒那麼多繁瑣的規矩。

可全世界的伴娘都一個樣,絕對睡不了一個好覺。

凌晨時分,沈姒被齊晟的聲音吵醒了。

齊晟接了一個國內的電話,本來出去談的,後來不知道為何進來了。他嗓音壓的很低,但她被他弄到凌晨,睡不安穩,不過兩三句就驚醒了。

通話聊了兩句,齊晟看沈姒醒轉,朝她揚了揚下巴,示意她遞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