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罩,還以為你是好人。我剛才就該上去讓相公打你!”她吼著,那氣旋極快,又離的很近,他只覺兩股極薄的煙氣切了過來。讓他一時竟然難以躲避,他險險的一偏頭,避過左側的一道。但右邊卻一下貼著他的肩,嗖的一下貼著他的身體直直向下,竟然將他的鱗皮,生生削掉一大塊!
他似是吃痛,眉頭微微蹙了一下。卻沒出聲,他回眼看著自己被削掉的鱗皮,分離出來的,竟然是半段人的手臂。那白色的鱗片連著皮被削了下來,飄飄蕩蕩的落下地來,卻是沒有一滴血。他看著看著,忽然笑了起來。
小白看得目瞪口呆,他沒血?老天,他是沒血的,那相公還來找他的血當藥引,這不是開玩笑嗎?
第六卷 第二章 魚龍的秘密
傾絕看著日頭一點點向上爬,表示著她下去的時間已經不短了。他的手心開始泌汗,心跳開始紊亂急促起來。
“你不該讓她下去,如果魚龍在下面將她制住。咱們一點辦法都沒有!”鬼目灼輕輕低嘶出聲,已經快一個時辰了。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讓他,也有些焦燥起來了。
“他一直在龍禁海之底,卻沒有被人所馭。甚至這底下有強靈,綴錦的制馭也近一年來才知曉。”傾絕的聲音微微發顫,但還是清晰的說著:“知道為什麼嗎?”
“他從不出來,不惹別人。”鬼目灼輕輕哦了一聲:“是因為這個嗎?”
“去年的時候,我們跟穆錦容在這裡大戰。如果穆錦容沒有縱水淹兩鎮,將屍體調控起來破我們的氣罩。魚龍根本不出來,最後,他出來,是因為碎屍太多。破壞了這裡的水質!”傾絕緊緊攥著拳:“他並不好戰,也不好勇鬥狠。甚至可以說,他一直是避開這湖外的一切!”他當然不可能隨隨便便就讓小白下去,那簡直是開玩笑。就算再怎麼知道她的實力也好,他都不可能這樣做。但是,他對魚龍的所知,也不過是憑藉他的揣度。雖然他對此一向非常算自信,但是此刻,他依舊瘋狂的擔驚受怕。他怕他的揣度是錯,更怕小白遇到意外。
“但是她這樣下去,是侵犯了他的寧靜。就算為了自保,他先發制人,也不是不可能。”鬼目灼凝了一下,既而說著。
“小白馭風。風靈並沒在她身上。就算魚龍想要動手,也該知道,他的敵人。當然不止一個!敢這樣下去的。靈物一定不弱。他成靈這麼多年,當然不會貿然動手。打擾了他一直以來的平靜。”傾絕低語:“如果。如果去年地時候,他不是在逼不得已的時候才出手。他如果早些出來,或者我們全都葬身於此。他,他根本就是一個,一心想成妖的強靈。”他說這些地時候。胸口突跳的難受。他在賭,用小白與他自己地命,賭魚龍的個性。
他在說這些的時候,也同樣是在安撫自己。他只希望,魚龍真是如自己所料。或者,小白在找到魚龍的行蹤之後,可以小心的回來。湖底這麼大,她借風探罩,也需要時間。
剛才鬼目灼打平雷波在水面周圍探走。感覺不到任何地水波泛動。下面沒有任何的動靜,魚龍想要制她,必然要開力摧水。就算他一口把小白吞了,也不可能如此寧靜無波!
他現在只能這般想。他只能不停的安撫自己。不停的。平靜自己瘋長的擔憂!
“什麼?你要我幫你剝皮??”小白驚呆了,她此時已經感覺到呼吸有些困難起來。體內的氣流已經不夠了。讓她的臉,有些不正常的泛著潮紅。
“你帶的怪珠子,可以自水中汲氣。你本身也能引氣入體,入了水,閉了呼吸,周身都成了分離水與空氣地細網。這是馭風者的特有法血的緣故!”他看著她:“你地風靈好像離你很遠,不然,我不可能你離的這般近,才覺察到你地存在。”
“那,那又怎麼樣?我,我相公就在外面。你,你……。”她想說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