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深酒所有的話都堵了回去。
深酒端起面前的牛奶杯,也笑,“乾杯。”
咖啡杯和牛奶杯碰在一起,成了蕭鄴森和傅深酒重逢以來唯一的觸碰。
“本來這次回來,是想送你一個禮物的,但是被底下的人搞砸了。”蕭鄴森嘆惋的時候,眸生怒意。
“沒關係的,我什麼也不缺。”深酒垂睫,看著杯中已經漸冷的白色牛奶,補了一句,“就算有缺的,薄書硯也會買給我。”
“若是他給不了你呢?”蕭鄴森一副放蕩的坐姿,神情卻異常嚴肅。
深酒輕笑了聲,毫不猶疑地答道,“連他都給不了的,別人更給不了,我只有自己去掙了。”
無視蕭鄴森破碎的眸光,深酒將話鋒一轉,“對了,那天你是不是去幼兒園看過我兒子?我兒子說你很……”
看著突然停住話頭並直愣愣盯著咖啡館大門的傅深酒,蕭鄴森只隱秘地苦勾唇角,並沒有任何訝異,也並未回頭。
“你來了?”深酒站起身。
薄書硯一手擒住她的手腕,一手拉開她身後的座椅,將她圈入自己懷中。
“怎麼跑到這裡來了?”薄書硯一手圈著她肩,一手的手指曲著,替她撩開臉頰邊的碎髮。無盡溫柔。
深酒看向蕭鄴森,頓了下才道,“蕭先生回來了,我和他見個面。”
薄書硯早知蕭鄴森已經回來,所以對深酒的話並沒什麼反應,仍舊是一瞬不瞬地凝著她,“下次要出遠門,記得叫我陪你。”
深酒笑,“就算我不叫你,你安排在我身邊的那些保鏢也會第一時間通知你,不是嗎?”
她花瓣兒似得的唇在他眼前開合,聲音清靈好聽。
薄書硯輕輕捏住她下巴,垂頸封住她唇。
深酒愣了一下,反應過來這裡還有個蕭鄴森的時候她的雙手條件反射地推上薄書硯的胸膛。
但,在她用力之前,她放棄了,任由薄書硯的唇與自己的唇貼著。
好一會兒過後,薄書硯才撤身退開,卻又捉了她的手,在她手背上印了一吻。
深酒始終笑看著薄書硯,旁若無人。
“你先去外面等我,我等會兒和你一起去接我們兒子放學。”薄書硯的聲線更柔,圈著深酒往咖啡館的大門走。
深酒盯了一眼薄書硯,順從地點了點頭,推門出去了。
薄書硯將傅深酒送到咖啡館大門以後,讓祁宣陪著傅深酒往停車的地方去,而他自己則折了回來,在傅深酒原來的位置坐下。
彼時,蕭鄴森已經點燃了一支菸含在兩片薄唇間。
他的眼睛微眯著,目光無神,不知道在看什麼。
薄書硯盯了一眼面前的牛奶,抬手將其撥到一邊後才主動開了口,“蕭先生,別來無恙。”
蕭鄴森將眼眸眯出譏誚的樣子,卻並不看薄書硯,散漫道,“我有個問題想請教薄三公子。”
薄書硯心情挺好,微笑,“請說。”
蕭鄴森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櫃檯邊,不知從哪裡摸出一瓶酒來。
將酒開啟後,蕭鄴森閉著眼睛聞了聞味道,隨後一手撐著櫃檯、一手提著酒瓶,散滿地靠在那裡。
“前幾天要不是你手底下的人多事,許綰輕早就在那場車禍裡死在我手裡了。”仰頭灌了一口酒,蕭鄴森看著地面,神情幽傲,“薄三公子,你這種還護著其他女人的行為,是不是不太好,嗯?”
“蕭公子這才回國一週,對我的行蹤倒是很清楚。”薄書硯寡聲。
蕭鄴森終於轉眸過來,正眼看著薄書硯,一字一句,“彼此彼此。”
兩個男人就這樣對視著,眼眸越眯越緊。
薄書硯的視野範圍內,傅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