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天還沒亮,再睡一會兒呀。”
“不了,醒都醒了還睡什麼。”梅凌霜倒確實沒有賴床的毛病。
方雲書哪裡肯依:“我不管,你陪我睡一會兒。”
梅凌霜雖不想賴床,但更不想跟方雲書拉拉扯扯個沒完,只得規規矩矩躺下。
可方雲書卻規矩不了,有意無意地去碰觸梅凌霜敏感的部位,梅凌霜不好跟她說重話,只能蜷著身子不被方雲書擺弄。
方雲書從來都是個瞪鼻子上臉的,梅凌霜不說重話從來就壓制不住她,在躲閃與狎暱中,梅凌霜衣衫半褪,終是忍不住了,重重推開方雲書。
方雲書一時措不及防一頭撞在了護欄上,梅凌霜忙住了手,撫開方雲書額前的碎髮問道:“沒事吧,可撞疼了沒有?”
“好疼。”方雲書委屈道:“你說要保護我,卻又動手打我,你說話不算數。”
“你不胡鬧我又怎麼會跟你動手。”
方雲書絲毫不以為意:“這哪裡是胡鬧呢,都說我們是一家人了,總不能只是名義上的吧,沒有一點實質關係怎麼成一家人呢。”
一面說一面湊上前去想親吻梅凌霜的嘴唇,梅凌霜扭頭躲開了,正色道:“雲書,你夠了,我接受不了這個,你別逼我。”
就不信你也接受不了杏子對你這樣,方雲書心中不悅,卻又不好說破,不高興地坐在一旁生悶氣。
還沒停下半刻,又玩心打發,將梅凌霜按到在床,嬉笑道:“接受不了我們就換一種玩法吧。”
說著伸手去撓梅凌霜的脖子、咯吱窩、腰肢,梅凌霜先是強忍著,後來笑得喘不過氣來,又不敢強行掙扎傷到方雲書。
一時間房間裡歡聲笑語好不熱鬧。
作者有話要說:
☆、醉花閣
林文杏雖不常在方雲書面前晃悠,可一顆心全都系在方雲書那兒了,大清早地聽見笑聲穿牆而來,不禁疑惑二人因何發笑,梅凌霜那等古板之人,究竟在笑什麼。
循聲而去,一推門就見梅凌霜衣衫不整地被壓在方雲書身下,猶咯咯地笑個不停,目睹此情此景,林文杏如被雷劈,這種雙重背叛的滋味不可言喻,幾乎站立不穩,重重地撞在門框上。
二人聽聞響動,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朝門外看去,看到林文杏不禁都有些發怔。
林文杏一時看看梅凌霜又看看方雲書,忽然淚如雨下:“你們……都騙我。”
林文杏嗚咽著一路跑開了,梅凌霜推開方雲書翻身而起,才要去追,卻扶住了床杆定住了身形,看著林文杏遠去的方向發起呆來。
“快去追呀。”方雲書不解道。
梅凌霜輕嘆一聲:“她更希望你去追她吧?”
“我才不去。”方雲書撅著嘴道:“我不攔著你去,可你也別叫我去。”
梅凌霜不言語,她自是不會要求方雲書好好待杏子,而杏子又不肯接受她的善意,這種無力感叫人十分難受。
林文杏徹底絕望了,她總覺得方雲書那不善拒絕的善意背後還是留有期望的,再或者,至少梅凌霜是她永遠的依靠。誰知,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竟是如此脆弱,院裡的姐妹說的沒錯,人總歸是靠不住的,還是手中的錢最踏實。
林文杏一面哭,一面收拾衣服,饒是她再這麼欺騙自己也敵不過眼前的事實了。
收著收著竟翻出一件男子的長衫來,林文杏先是愣了一下,才想起這是居仙山上那位護參的老太太託她稍的物什,一回來倒拋在了腦後,林文杏並不想失信於人,想著再厚顏待在這兒也沒意思,不如先離了這兒,再尋去處,一時間也不知去哪兒,乍一瞧見這衣服,便打定主意,先去江城送衣服,餘下的再做打算。
梅方二人各懷心事,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