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寫了,反正大家高興的。再說也不一定男人都那麼壞,像是姐夫,宋國富送的那對姐妹,不就是送去學戲了,也沒有吃幹抹淨。對於小姑娘來說,只要她覺得那男人對她好就夠了,至於他有多壞,其實也不是都在乎。像我爹,在外面其實有好幾個女人,和家裡的丫鬟也有瓜葛,我娘都不在意。娘說過,只要不爭名位,都隨他去。我大嫂也是,明知道我大哥在外面有女人還有男人,也知裝什麼都不知道。我娘教過我,對男人不能管的太嚴,該糊塗就得糊塗。如果管的太嚴,男人就要跑了。”
“敢?有姐夫在,誰敢跑我打斷他的腿!這麼冷的天,六妹不在家怎麼跑來衙門?”
“我穿得厚,不怕冷。在家好沒意思,再說年底下衙門太忙,我要來幫忙的。對了,頭兩天揚州有個姓宋的商人,送來一張整虎皮。我趁著爹不注意偷了出來,給姐夫來當毯子裹。姐夫,揚州也有老虎?”
“揚州啊……當然有老虎了,不但有而且格外兇惡。別的老虎一次只吃一個人,這虎一口下去,可是要吞百十人,連我想要救的人都被它吞了,你說厲害不厲害?”
“啊?還有這麼兇的虎啊?”徐六吐吐舌頭,過了片刻,又道:“那姐夫幾時帶我去揚州,打死那頭大蟲?”
“那大蟲很兇的,我也不敢說一定打的死它。”
“再兇的大蟲也肯定不是姐夫對手,到時候一定打的死。”徐六目光裡滿是崇拜,同為名門千金,與張舜卿的風采卻全然不同。徐六的小臉在寒風中通紅,離范進距離更接近一些,可憐巴巴地哀求道:“姐夫……這個年我在你衙門裡過好不好?在家裡好沒意思,我想在衙門裡,人多熱鬧些。”
2017年終總結
2017年其實可以說的事情很多,比如完結了一本書,開了一本書,認識了很多朋友,但是於我個人而言,最大的變化,卻非如此。正如之前更新從兩更變成一更所說的那樣,對我影響最大的,就是整個生活狀態的改變。
從讀者變為寫手的我,原本過著一種混吃等死的生活,工資收入雖然有限,但是工作勝在穩定,雖然不是衙門吃飯,但也是四平八穩,不生風波。寫書的收入不多,但是有勝於無,於是就這麼將就著,本以為終自己一生就是這個狀態,沒想到的是命運之神會在這個時候給了我一個改變自己的機會。
離開自己從小生長的城市,安逸的環境,到一個全新的氛圍中,做一份自己沒做過的工作。對於一個已經不再年輕的人來說,是否是一個好選擇,其實是一件見仁見智的事。但是得到這個機會之後,我幾乎是第一時間選擇了同意,因為這個機會於我而言,有著遠超於生活的意義。
從看網文開始,一些被視為神話的名字,有機會變成現實,可以近距離接觸,就為了這個夢想,我就認為值得搏一次。所以差不多是在同事驚訝的目光中,用一張a4紙砸毀了半個鐵飯碗,踏上火車,來到陌生的城市。
很幸運的是,這次換地圖對我而言是非常幸運的事,新的工作環境以及機遇對我而言,都事在原來城市所無法得到的。從最基礎的物質層面而言,生活質量會有很大提高,至於精神層面,過去是把工作當工作,現在是把工作當享受,這足以說明一切。
說回自己的書,由於工作的關係,一旦忙碌起來,不一定能保證更新,但是我會努力保證一更。其實這段時間更新,背後的代價就是經常晚上11點睡,早晨5點半起,抽出時間來碼字,所以兩更暫時難以恢復。所以我不能許諾明年一定會恢復兩更,只能說盡量爭取。另外,由於收入有了提高,碼字收入不再是生活的重要來源,我在明年想要寫一部多半很難賺錢,但是我自己很想寫的書。以193x…1945的天津為背景,描寫一個小人物的浮生記。從調性上,就是一幅民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