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叫聖上賞賜的,賠了不少,屋屋都有虧空,處處欠賬。
作者有話要說: 點選滿100啦,按約定今晚九點之十點之間加更一章。另:昨天答應給我寫評論的兩位同學說今晚會加更的,所以就今晚加更一章,明晚加更一章,然會不定時加更。大大們要支援我哈。
☆、默契
晚上,胤禛仍是歇在舒倫屋裡,只是仍像前一晚一樣,一句話都沒有。
三日歸省,胤禛陪她去,她在家中住了一日,第二日回四阿哥府。
當晚,胤禛來她屋裡,一來,便在桌旁的椅子上坐了,轉拇指上的羊脂玉扳指,看也不看舒倫一眼。
舒倫猶豫了良久,說:“臣妾聽小盛子說,爺今晚晚膳進的不多,臣妾這兒熬著粥,爺可用一碗?”
胤禛停了手上的動作,抬頭看了看她,那神色似乎在想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是低頭的意思麼?他還沒出手呢,她就這麼敗下陣來,那怎麼成,他是要奪她的福晉位的,她若真就這點手段,倒叫他不好做了。
他新婚之夜說那些話,做哪些事,皆是故意,他就是故意要折辱她。第二日早上,他也是有意早早起來,留她一個人。
至於李氏說的那些話,自然也是他縱容吩咐的結果。
他想著,既然她鳩佔鵲巢,佔了不該佔的位置,自然要付出代價。
他看的出,她面上雖一絲情緒不露,可心裡是有氣的,只是傲,倔強,不肯低頭。
他在心裡哼了一聲,不肯低頭,好啊,既然你要傲,就索性傲到底,他到底要看看,是誰厲害,她又要怎麼守住這福晉的位置。
胤禛許久說:“端上來吧。”
只是上來以後,他也不吃,只是拿著湯匙,有一下,沒一下的攪著。
舒倫一邊看著,只以為他嫌粥熱,便囑咐寶絡換一碗來,只是寶絡還未出去,便聽到外頭有人吵鬧。
後來,舒倫才知道,他今晚本就沒打算宿在她這兒,他之所以來,不過是欺辱她罷了。
來的人是李氏身邊的花束子,進屋後,請了安。
胤禛問:“大晚上的,怎麼回事?”
花束子說:“側福晉身上不適,只說翻騰的難受,奴婢們看著害怕,只得來請爺給拿個主意。”
胤禛訓斥道:“定是你們伺候不周,早前還好好的,怎的這會子就病者了,可請了太醫瞧過沒有?”
花束子回說:“瞧過了,剛煎了藥也吃了,只是,好一會兒了也不見好,側福晉疼的在床上直掉淚,我們這才回了爺的。”
胤禛聽了,卻不說話。
舒倫知道,他是在等她,要她一句話。
舒倫低著頭,滿臉苦笑,倒成了她扒著他不放了,他要走就走,何苦唱這出戏,沒意思。
她說:“既然如此,爺就去瞧瞧,也好讓側福晉放心。”
胤禛盯著她,眸光如電,不知裡面蘊著什麼,有得意,有警告,有厭惡,似乎什麼都有,又似乎從未將她放在眼裡。
他說:“福晉果真賢惠,倒是我的不是了,我一直宿在福晉屋裡,不免冷落他房,若給有心人知道了,說我只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是小,若是耽誤福晉成就賢惠的名聲,那就大大的不好了。”
說完,他便笑著走了。
舒倫看著半碗紅豆粥,輕輕在袖底握了握拳,說:“寶絡,將碗收了吧。”
寶絡有些怨氣,說:“這側福晉分明就是扯謊,今兒個傍晚,還看見她抱著小格格在後園裡玩,怎麼就這會子功夫,就病了,分明是託詞過來要人的,虧她還是大家小姐,做出這麼沒臉的事。”
舒倫瞪她:“你說什麼呢,沒規矩,你可別忘了,在這府裡,她也是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