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武言曉、王鈺等人都知道益陽府若對燕回關派出救兵,便等於削弱了益陽府的勢力,讓益陽府再抵擋不住皇帝抑或者其他人的襲擊。
王鈺忙道:“王爺不可,請皇帝從旁處調兵,便是給皇帝借道借糧草兵馬,也比出兵強。”
武言曉也說道:“王爺,再等一等司徒尚吧,興許他明日便會傳來訊息。”
楚律想了一夜,此時已經想通了,說道:“立時出兵吧,興許司徒尚他們在關外也等著本王派出援兵呢。”
楚恆聽楚律這般說,便一邊轉著手腕,一邊笑道:“小弟那邊的十萬兵馬,前日就繞道出發了,眼下該是離著燕回關不遠了。”說著,淺淡的唇中牙齒微微發出白光,“是以三哥不用為這事著急,還請三哥瞞著四哥此事,待四哥派了大軍過來,叫四哥的大軍拖著輜重來回奔波也不好,不如咱們兄弟兩個你四我六分了四哥大軍的糧草輜重,可好?”
楚律微微眯起眼睛,看楚恆一副隨意模樣,暗道這可真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他跟楚徊較勁,卻叫楚恆撈上了一筆,“好!”
作者有話要說:王爺乃陰暗了,人家五王爺是大公無私的說~~~~~~~~~~~
竟然會有人說王妃賜婚不可行,因為她不是甘棠啥親人,一個小官還叫父母官呢,既然是父母官,插手人家的婚配也是有滴
59、十里紅妝嫁姨娘十
楚恆的封地中洲府就在益陽府東邊,此番楚恆出兵,也有一些信賴楚律的益陽府會護著中洲府的意思。再者說,益陽府能夠不出兵,無論如何都是好事,況且楚恆十萬兵馬派出,糧草等等也需要補給,只要了那其中的六成,也算是厚道了。因此楚律心裡不過稍稍有些抱怨楚恆並未提前跟他說,便對楚恆沒了嫌疑。
“小弟先去見過四哥,待見過四哥之後再去給三嫂子請安。”楚恆看楚律舒展了眉頭,便又握著自己的手腕說道。
楚律坦然地笑道:“你三嫂子這幾日有些咳喘,不用去見她了。”說著,便領楚恆出了書房去見楚徊。
才出了書房,就瞧見門外站著一個小子跟翠墨站在一處,那小子細看有些趙銘的模子,此時他恭敬地低著頭站在翠墨身後,等著翠墨替他傳話。
翠墨開口對楚恆說道:“五王爺,郡主想等五王爺閒下來後跟王爺請安。”
楚律納悶地說道:“郡主並未去尋她師父學習?”說完,心想大抵是昨兒個楚靜喬看見楚恆了,因此便留在王府並未出門。
楚恆驚詫道:“靜喬有師父?”
楚律點了點頭,看王鈺還在身邊,便說道:“靜喬認了王夫人做師父。”說著,因想著楚靜喬是跟甘棠去學如何勾、引男人的,便覺有兩分對不住王鈺。
楚恆撲哧一聲笑了,卻不追問楚靜喬跟甘棠學什麼,說道:“待我閒下來便叫了她來見我。”說著,隨著楚律向留客天去。
路上,楚律因益陽府不必出兵,身上擔子輕了許多,因此便又一門心思想著宵禁、修路的事,問楚恆:“若是在益陽府與中洲府之間修路,你可願意?早先的那些道路遇到雨雪天便泥濘不堪,且也有些狹窄。”
楚恆聞言,笑道:“那就修吧,想來修好了道路,小弟來三哥這也便宜。”問完了,便又笑道:“三哥這推遲宵禁的法子好得很,小弟從沒瞧見過這樣熱鬧的晚上。待我回去了,也這麼著。”
楚律笑道:“除了這推遲宵禁、修路,武先生還畫下圖紙,設計了在益陽府哪一齣修廟建鋪面呢,待回頭叫他拿了圖紙來給你參詳參詳。”
楚恆聞言,便扭頭看向武言曉,笑道:“武先生果然是能人。”
武言曉看出楚律不肯對外提起石清妍的名字,便堆著笑臉硬著頭皮將這事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