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少得多。就怕……”
“您是怕渤海國不支援我們?”房如樨道。
“唉,準確地說,是怕長卿不支援我。”鄭安雅為難地說:“他不好戰,更反對以大欺小。”
房如樨笑道:“王上,如果是五城的百姓不堪重負、以起義的方式尋求獨立呢?”
“你是說,我們暗地裡支援他們獨立?那獨立了之後呢?”鄭安雅問。
“五座城池,彈丸小國,他們要想獲得太平自然要找一個靠山,您認為誰做他們的靠山最合適呢?”
“那當然是我們了!”鄭安雅撫掌大笑:“叔叔,那這事兒就交給您和琉璃了?”
房如樨和衛琉璃交換了一下眼神,道:“沒問題,不過他們都是些手無寸鐵的百姓,我們少不了要支援他們一些。”
鄭安雅笑道:“你報個數,找蕭蘼蕪去領吧,寡人準了。”又對高承顯說:“調三十萬大軍至孤竹國邊境,把火槍也帶上,這次換你和勝男領兵,讓襄成和似瑾多休息幾天。”
“王上放心,臣定不負聖命!”高承顯抱拳道。
沒過多久,魁縣百姓起義。他們不知從哪裡弄來了一批兵器和盔甲,趁著孤竹國駐軍換防的間隙發起進攻,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他們殺掉魁縣縣令,接管了城防和政務,隨後宣佈獨立。有了魁縣做樣板,其餘四縣也紛紛響應。孤竹國派軍隊前去圍剿,卻不曾想這些起義軍一改過去烏合之眾的模樣,打得很有章法。他們先是修整了破損的城牆,在城外的空地上挖了許多壕溝陷阱,又在城牆的要緊處搭建了箭樓。至於滾木礌石、燃油、箭矢之類的更是備得足足的。領兵的將軍碰了一鼻子灰,當然不甘心就這麼回去,便把魁縣包圍起來,企圖困死他們。卻不曾想其餘四縣的起義軍不時地趁著夜色騷擾他們,有幾次甚至與魁縣義軍裡應外合,衝破了孤竹國的包圍圈。
原以為此次平叛與以往一樣十拿九穩,哪知道圍城一個多月也攻不下來,局面還弄得如此被動,孤竹王墨午大發雷霆。他本欲調重兵前往魁縣平叛,卻又聽聞高昌國大兵壓境,不由得心中一驚:“這次魁縣暴亂與高昌國有沒有關係?”得到肯定的回答後,墨午氣得直拍大腿:“又是高昌王這個賤人!我就知道她沒安好心,她想幹什麼?”
丞相回覆道:“王上,據可靠線報,高昌國與魁縣叛軍早有勾連。他們刻意挑撥魁縣百姓與朝廷的關係,慫恿他們造反,就連這次叛軍的武器也是他們提供的。否則,區區一個魁縣,哪裡來如此多的兵器盔甲?”
墨午怒道:“魁縣百姓都是傻的嗎?挑撥兩下就上當?不知道造反是滅族的罪?”
丞相看了一眼將作大監墨天工,沒有作聲。
墨午看在眼裡,問:“到底怎麼回事?說話!”
丞相道:“以楓糖五縣原本是自願併入我國的,後來因為兩地風俗不同導致矛盾重重,慢慢地就生了反心。”
墨午看向墨天工,問:“是你做了些什麼吧?”
墨天工道:“王兄,我……我也是為了您啊。您不是最喜歡我做的千工拔步床,要我給您的兒子們每人做一張嗎?做千工拔步床非巖楓木芯不可,十分廢料。我國境內原本不產巖楓樹,以往都是從淳于國進口的。後來淳于國沒了,我們和渤海國關係不好,巖楓木就斷供了。”
“這和魁縣有什麼關係?”墨午問。
“那塊地方是最適合種巖楓樹的,所以臣弟讓當地百姓多種巖楓樹,哪知道……哪知道他們反應這麼大。”墨天工悄悄地抹了一把汗。
“呵呵,公子說得輕巧。”見墨天工避重就輕,丞相忍不住冷笑道:“如果只是讓他們多種樹,百姓何至於造反?王上,楓糖五縣的楓糖漿天下聞名,那裡漫山遍野種的都是糖楓樹,而公子卻要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