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免得你掛念。”
話說至此,他又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問道,“你產檢做了嗎?”
出國之前他陪鬱楚做了33周的血清膽汁酸檢測以及複查肝功能,算算時間,現在可以做35周的胎監了。
鬱楚:“昨天剛做的,一切都正常。”
梁絮白哦了一聲:“等我回國之後就可以陪你做三十六週的產檢了。”
鬱楚點頭,忍不住捂嘴打了個呵欠,梁絮白見他困出了三眼皮,不禁失笑,“快睡覺吧,我不打擾你了。”
鬱楚和他道完晚安便結束通話了影片,梁絮白很快便把回國的航班資訊發到他的手機上,啟程時間為美國時間1月15號23:50分,自洛杉磯出發,1月17號09:50落地江北國際機場。
18號便是臘八節,正好應了梁絮白當初臨行之前的承諾,回來給他熬臘八粥吃。
鬱楚將航班資訊仔細記在心裡,不多時便沉沉入睡了。
這段時間沐蓉和鬱楚的聯絡變得頻繁起來,新劇熱播毫無疑問給他帶來了巨大的宣傳效果,雖然絕大多數合作都被沐蓉擋住了,但是部分她覺得還可以的,便會與鬱楚商議,遵循他的意見。
為了看本子,鬱楚偶爾也會前往盛星,與沐蓉面對面商議。
再過一個月就要臨產,產後休息兩個月便可復工,他需要趁熱打鐵為明年的檔期制定好計劃,趁著年輕多多工作,等未來合約到期之後再成立自己的工作室。
或許是擔心沒人陪在他身邊寂寞無趣,梁絮白便給還在渝城的文辭發訊息,邀請他閒暇時多來清月灣玩玩。
文辭的腿養得差不多了,但還是不能投入訓練,整日待在空蕩蕩的房間裡,他也覺得無聊透頂,倒是非常樂意來清月灣陪鬱楚玩玩,鬱楚偶爾也會去梁宥臣的大平層,在那邊蹭一頓晚飯。
不知不覺間,文辭竟教會了鬱楚玩oba類國產手遊,每天花三四個小時和他組隊開黑,樂趣無窮。
這天文辭過來時,手裡多了一大束新鮮的紅玫瑰,那雙妖冶多情的眸子一瞬不瞬地凝在鬱楚身上,盯得他頭皮發緊。
鬱楚無所適從地看向別處,尷尬一笑:“文老師吃午餐了嗎?如果沒吃,我讓張姐給你做。”
文辭見他害羞,眼角笑意更濃:“我吃了才過來,不餓。這是特意給你買的花,喜歡嗎?”
鬱楚心尖一震:“給、給我的?”
文辭挑眉:“當然是給你的,不然我送給誰?張姐還是曉曉?”
奚曉曉在一旁看好戲:“如果文老師給我花,我一定要發朋友圈炫耀!”
“小丫頭片子,多嘴。”文辭雖然在斥她,但是笑容依舊,可見心情非常愉悅。
鬱楚已經尷尬得無地自容了,雖然很感謝文辭給他送花,但是這花……是紅玫瑰啊。
如此曖昧的花種,實在不是他們之間可以贈送的。
他正在思索該用什麼藉口謝絕文辭,文辭已經把花塞進他手裡了,“除了小白,難道就沒人給你送玫瑰?”
鬱楚被迫接過花,說道:“粉絲送過。”
見他面紅耳赤,文辭不再逗他:“上面有卡片,你自己看吧。我只是一個盡職盡責的工具人。”
鬱楚翻開插在玫瑰花裡面的卡片,上書一句“寶寶,我好想你”,落款人是梁絮白。
方才的尷尬一掃而光,兩人之間的氣氛迅速恢復如初。
文辭見他眉眼舒展,旋即從衣兜裡取出兩張嶄新的票:“這是隔壁省文化藝術中心出品的音樂劇,我和你二哥看過,還不錯。他們這個月月底要來渝城劇院演出,讓小白陪你去看看吧。”
鬱楚笑著接過票:“謝謝文老師。”
晚上洗完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