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喜一憂。喜的是,有尋歡的教導,無疑的,祖安將會成為一個知書達禮的好孩子。
憂的是,他最多隻能教祖安到這個星期。
那,只剩三天了。
尋歡自書房出來時,已不見池瑛的身影。
她又躲到她房間裡去了。
他考慮片刻,泱定將找她的渴望壓抑下去。
這個星期結束前,該處理、解決的事,必須完成。他的時間不多了。
池瑛剛躺上床,一個人平空在她床邊冒出來,嚇得她坐直起來。
“誰……方亭!”她意外又高興。“你這麼快就回來了。”
方亭仍是一身飛行裝束,摘下帽子,一頭髮曲長髮如飛瀑飄下,她的美狂野而熱力四射。
尋歡怎會對方亭無動於衷,看上她這個連塔裡的花都稱不上,充其量不過是塔角一枝草的女人?
她媽媽說她自卑,或許是有幾分道理。
用手指爬梳頭髮,方亭瞅著池瑛。“這話沒有弦外之音吧?”
“什麼?你想到哪去了?”
池瑛有些生氣,但想到黃昏時和尋歡在公園亭子裡吻得難捨難分,又對朋友有些歉疚不安。
“好吧,算我多心。”方亭展顏。“”對不起啦。“
池瑛苦笑。
“不要生氣嘛。我不是不相信你,我不相信的是他。不管我愛不愛承認,他是有他的魅力的,只要略一施展,很少有女人抗拒得了,何況他親口告訴我他喜歡你,他覺得你與眾不同。”
至少關於尋歡的魅力令人難以抗拒,方亭說得一點沒錯。
“你不是說,他喜歡我是像你喜歡我一樣?”池瑛努力表現得若無其事,卻心如刀割。
“他一張嘴甜如蜜,為求達到目的,什麼話說不出來?所以我有空就儘快趕來看看。他若看準你單純好騙,我肯定不饒他。”
尋歡想腳踏兩條船?池瑛不相信。
但她不能對方亭說尋歡愛的是她,方亭會傷心死了。
“他現在在幹嘛?”
“剛陪祖安做完功課,我聽到他上去閣樓了。”
“他沒有騷擾你吧?”
池瑛搖搖頭。
方亭很高興。“算他識相,這次也許真的改頭換面了。浪子回頭金不換,是吧?”
池瑛點點頭,難過得不想說話。
“你知道,池瑛,我差點以為你已經愛上他了呢。你看到他時,整個眼神和表情都亮了起來。”
“你看錯了。”池瑛淡淡地說。“我只是覺得他人蠻不錯的。他不像你形容的那種花花公子。”
“在你這種小乖女面前,他露出本性,不把你嚇跑才怪。那他只好去住酒店,哪裡能在這白吃白喝白住?”
“不要這麼說,尋歡在這幫了我們不少忙。”
“聽你叫他尋歡,實在很奇怪。”
脫口而出後,方亭立刻記起少白要她暫時別說出他的其名,以免池家人對他“另眼相看。”
她嘲諷他:“你也知道你的惡名留下的惡果啦?”
他一吻她,她馬上百氣全消。
“我是說,”方亭連忙修正,“我以為你們都叫他小李飛刀。”
池瑛笑笑。“你上去看他吧,不要在這瞎扯談,坐立不安的。”
“那我就不客氣啦。”
閣樓沒開燈,也沒人,方亭奇怪地張望時,暗裡一雙手驀地把她抱起來,丟在床上,接著就迫不及待脫她的衣服。
她咯咯笑。“討厭,嚇人一跳,想我嗎?”
“去那麼久!”他埋怨。
“哼,試試你的定力。”
“我安分得很。哎,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