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佈那是一個邪教組織——這意味著它們很快就會受到打壓。墨西哥那邊的事情一定就是他們搞出來的,所有人都心照不宣。這種時候大家都忙著撇清關係,只有你硬要往上湊。你說你是不是蠢?”
孫敬堂哈哈一笑:“你是想說和你們快哉風合作就不是蠢?你們把總部從中國遷到羅馬尼亞,現在還不是被壓得像條狗一樣。要我說,就該趁真理之門要完蛋的時候撈一筆——我是個生意人,誰的錢多我就和誰做生意。”
白小當沉默一會兒,只說道:“愚夫。”
孫敬堂朝她藏身的方向看了一會兒,忽然皺起眉頭:“你知道什麼事?”
對方沒說話。
孫敬堂將身子靠在椅背上,想了想,低聲道:“你的訊息令我滿意的話,或許我會取消合約,讓你回去。”
“我不信你。”
“取決於我的態度。我這個人……”孫敬堂笑了笑,“從來不吝於為自己喜歡的東西埋單。”
白小當似乎頗為心動。她輕聲道:“當真?”
“看我滿不滿意。”
於是她猶豫了一會兒,開口說道:“快哉風不是沒有好手。當年的冰王我們也拼過。但是你就從沒想一想,為什麼他也殺了我們的人,而我們一直沒有大張旗鼓地打算幹掉他?”
孫敬堂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