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學,實在是關係到孩子們的成長,都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態。”
你要是連科學都不講,那真是沒轍了,陳區長聽得有點無語,不過他也不能否認,姓高的說的這種心理,在群眾中是客觀存在的。
“你們這個基站要搬遷的話,得花多少錢?”陳太忠側頭問墨經理。
“怎麼也得一百多萬。”墨經理苦笑一聲,他最無奈的,也就是群眾不跟他講科學,這真是沒轍,“也許兩百萬都打不住。”
“一中出了這個錢,沒問題吧?”陳太忠又看高校長,他不想慣出別人不講理的毛病。但眼下必須講究個方式,“電信局建設基站的時候,你們籤的可是二十年的租賃合同。”
“我們那時候哪兒知道,會有輻射呢?”高校長還真是人才,什麼都能扯出一通話來。當然,最關鍵的是。“而且學校裡也沒錢,就算想給錢,不是還得區裡批嗎?”
“區裡憑什麼給你錢,因為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批了你錢,別人會怎麼看我?”陳區長氣得笑了,“沒錢你有地嘛,一中的操場東側不小,劃出去四、五畝地給移動公司,墨經理……這樣可以吧?”
“那太謝謝陳區長幫我們做主了,”墨經理笑著點點頭。
“那塊地,我們是打算蓋教工宿舍的!”高校長一聽這話,是真的著急了,一中的面積不算小,但是他們的地塊,接近北崇的黃金地段,而且旁邊緊挨著的就是區裡唯一的公園。
區裡現在發展得很快,地塊有上漲的趨勢,而縣一中是老學校了,在職的教職工加上退休的,住房壓力也不小,又有校辦工廠。
如果能用一種合適的方式,把一中的土地高價賣出去,高校長是不介意的,但是交出四五畝地換個基站搬遷,他絕對不會答應——誰都不會答應。
“這是為了孩子們的身心發展著想,”陳區長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身為一中的校長,連這點覺悟都沒有?那我看你很不稱職。”
“多少單身的老師,還等著蓋新房子呢,”高校長低聲嘟囔一句,眼見區長執意要偏幫移動,他也沒脾氣了,只得嘆口氣,“那算了,我再回去給大家做一做工作,爭取不搬基站。”
“你真是不害臊,”陳太忠哈地一聲笑了起來,“基站的輻射……移動公司院裡就有基站,你去問一問你的老師,你的同學家長,讓他們去移動工作的話,去不去?”
這個問題才是實質,幹這一行的都不怕,別人還有什麼可擔憂的?
你移動的人收入那麼高,自然不怕冒這點小風險了!高校長冷冷地掃墨經理一眼,心內暗暗地腹誹,卻是沒膽子再說話。
尼瑪,我移動收入這麼高,惹出事就是潑天的大事,你當我們有膽子忽視輻射?墨經理冷冷地還他一眼,才又笑著發話,“我移動編制很小,可不敢隨便收人……陳區長,上午你說,打算建立一種地方和企業的協調機制?”
3683…3684 陰陽婚
週一下午,區政府召開了辦公會,陳太忠區長以北崇一中為例,提出了地方和企業建立協商機制的建議,獲得了大家的一致認可。
跟在陳區長家談的不一樣,一中和移動之間深層的矛盾原因,陳區長並沒有提及,他將此事表象化了,無非是一中師生擔心輻射,而移動沒有做出足夠的溝通——雙方都有責任。
解決方式也很簡單,檢測之後充分溝通,一中師生擔心裝置年久失修,那移動就答應每年會同學校的老師,做兩次檢測,以保證師生不受到任何影響。
至於移動反應說,學生可能將裝置搞壞,那由移動在樓梯處加裝鐵門……反正雙方已經說開了,就沒有事情是不能協商的。
關於增加移動租金的問題,陳區長並沒有過問,任由那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