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慶生嘆了口氣,暗罵她傻,卻一手將她摟入懷中,而後看向那男子,說:“請你以後注意你的言辭,華棲是我的未婚妻,和那葉廣澤八竿子打不
著。你再說這樣的話,散播謠言,看我怎麼收拾你!”
“你!”
“你你你你什麼你!真找打啊!”
陸慶生擺出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架勢,華棲怕他真動起手,忙拉住他。他和那男子推攘著,這時一個沒注意,將華棲給直直推了出去。華棲本身上傷口未愈,這時直接被推倒在路面上。
她的痛呼聲驚醒陸慶生,他忙停下手中動作,去扶華棲。
“華棲,你怎麼樣?”
華棲一張臉透紙般蒼白,滿是痛苦之色。
“別……別打架!”
“好好好,不打架不打架!我帶你去看大夫!”
陸慶生抱起她,正要去尋醫館,卻驀然停住腳步。
眼前,從茶樓出來信步而出氣韻凌然的男子,不是葉廣澤是誰?
“葉……葉先生!”
華棲猛地睜眼。果見葉廣澤就在前面不過幾步之距,神情淡漠如舊日一般,可此一刻,卻讓她覺得心寒。
她咬著唇,幾分壓抑傷口痛楚,幾分抵禦內心悲傷,雙目盈盈將他望著。
“葉將軍,您來得正好,聽說您前些日子提了聘禮去華府提親可是真?”方才那男子膽子確實不小,徑直問起了葉廣澤。
葉廣澤目光從華棲身上收回,淡淡地瞟了眼那男子,後者立即心生幾分畏懼,目光閃了閃。
陸慶生氣得不行,卻礙於葉廣澤在此,不能出口不遜。
倒是華棲先開了口:“你別……別亂說!我和他什麼關係都沒有的……”說一半戛然而止,因葉廣澤已將轉回來看向她,目光無異,卻讓她感覺到幾分沉重,壓得胸口悶窒不暢。
分明之前那麼想見他,但此一刻,卻又心生逃意。華棲拉了拉陸慶生的衣襟,說:“我們走吧。”
陸慶生低頭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葉廣澤,點頭。
“葉先生,華棲她有傷在身,我們先走了。”便急急去尋醫館去。
醫女在裡間給華棲敷藥,陸慶生趴在外間,累得氣喘吁吁。
“華棲,別人生病受傷瘦一圈,我怎麼感覺你胖了十斤呢!哎呀,我的細胳膊嫩腿兒,明日起來,估計得殘廢。”
“還有啊,你跟葉先生怎麼回事?之前感覺你們不是好像還挺好的嗎?怎麼他今日看起來有點不大對勁啊!”
“莫不是你太笨,把他給氣到了!嗯,想來還是這個原因可能性比較大。”
“……”
陸慶生絮絮叨叨講了一大通,卻一點沒得到回應,也意識到不對了,問道:“我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說那我可直接問葉先生去了哈!”
這樣隨便一唬弄,華棲就被嚇到了,忙說:“你別!我們沒什麼啊,就是他將我送回來之後,就忙自己的事去了。我們這樣,也和從前沒差,真的沒什麼的。”
“沒差嗎?好像的確也差別不大……不過那聘禮提親是怎麼回事?”
“我們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殺手,我受了傷,葉廣澤他……可能覺得虧欠吧,所以送了不少禮過來答謝。根本不是外頭所傳的那般。”
“竟是這樣,你是為他受的傷?那他確實欠你的!”
“我沒有要他欠我還我。那樣緊急的情況下,他將我保護的很好啊。如果不是我,他一定能更快解決問題,反倒是我,拖累了他……”華棲低低地說著,“如今,還讓他被他人誤會,都是我害的。”
“你……”陸慶生不知從何勸起,她腦子一根筋,全為葉廣澤考慮,卻不曾想過自己好壞,身受重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