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簾,石碑旁站著一個面板黝黑的中年男人,個子不高,170左右,身材幹瘦,背脊微弓,頭髮極短,穿一身洗得發白的藍色中山裝,軍綠色勞工鞋,衣著樸素但是十分整潔乾淨,露出來的手背和脖子比臉部面板更黑,一看就是長久在烈日下暴曬出來的膚色,正朝著村口的道路張望。
看到相攜而來的程鬱二人,中年男人緩步上前,怯聲問:「是……肖情的老師麼?」
與此同時,他中山裝口袋裡的按鍵手機響了起來。
鬱清棠結束通話電話,看向面前比真實年齡起碼老上十歲的肖春金,道:「肖情爸爸?」
肖春金淳樸的臉上露出緊張又有幾分赧然的笑:「我就是,老師你辛苦了。」他毫無預兆地鞠了一大躬。
鬱清棠嚇了一大跳,匆忙往後退,程湛兮條件反射將鬱清棠護進懷裡。
肖春金再抬起頭已經眼眶泛紅,不住地向鬱清棠道歉。
本來他是想約鬱清棠去鎮上家訪的,但今年白水鄉連日陰雨天氣,導致晚稻成熟期推遲了十天,這兩天好不容易放晴,大家都在抓緊時間割稻子,因為如果不趁著晴朗天氣及時收割,水稻就會爛在農田裡,肖春金脫不開身,必須留在澤泉村。
肖春金是當地的散戶農民,自己包了幾畝地,為了節省都是自己手工割稻子。今早他天剛亮就帶著鐮刀去田裡勞作,割水稻到八點鐘就急急忙忙跑回來,換了唯一體面的一身衣服,開始在村口等鬱清棠。
從八點等到十點,十點等到十二點,太陽越升越高,他站成了一座雕像。
他十分擔心鬱清棠不來了。
他女兒那麼優秀,就因為他是個農民,住在偏僻的鄉下,老師家訪上不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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