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抓了一把水灑在他臉上。
司馬珩歪頭躲了一下,沒躲過去,眯著眼警告看她。
沈蕎便慫了,「手……手滑。」
司馬珩:「……」
你看我信嗎?
沈蕎小心翼翼繞到他背後,給他擦了擦背。
司馬珩最後將人抱在懷裡,終於好好說了句話,「你在因為孤要立後生氣?」
沈蕎眼神微顫,搖頭,「不敢。」
司馬珩皺著眉,「你不敢?你都快踩到孤臉上了。孤跟你說過,你不必胡思亂想,無論如何,孤都不會虧待你,你在孤這裡,永遠是殊榮。後位不可懸置,但孤若扶你上去,不說朝中多少大臣要反對,首先你兄長必有栽秧,他對孤有大用,孤不可能狠心將他壓下去做個無名小卒,你自然更不願。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另擇,孤會挑一個不麻煩的氏族女子上去,不會威脅到你,也不會給她算計你的任何機會,你在孤這裡,什麼都不變。你懂嗎?」
沈蕎瞧他認真分析者,悲涼一笑,「陛下……臣妾都懂,您不必為臣妾謀劃至此,臣妾也都明白您的為難。臣妾也不敢奢求什麼,只是抱著一絲一生一雙人的奢念,既已不能成全,不若陛下就放臣妾走吧!兄長府邸廣闊,臣妾願自囚一室,永世不出。從此不論陛下與誰人一道,臣妾也可不聞不問不必傷心難過了。」
司馬珩狠狠將她壓在池邊,扶著她的雙肩直視她,「沈蕎,從來沒有人可以這樣逼迫孤。」
他眼神狠戾。
沈蕎亦回視他,眉眼裡真誠清晰可辨,她舉手發誓:「臣妾絕無逼迫陛下的意思,句句肺腑之言。既然臣妾是這樣一個大的麻煩,陛下不若放棄,敬都所有氏族的女子陛下可以隨意挑選,陛下乃天子,整個大臨都是陛下的,您想立誰為後,想納誰為妃,沒有人可以阻攔。臣妾也不過是一介草民,幸得陛下青睞,愧然伺候陛下到現在,已然畢生之幸,臣妾做不了陛下的主,也不敢奢求陛下只有臣妾一個人,但臣妾那點卑賤的心思,還請陛下能成全。如此你好,我好,所有人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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