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點兒,謝如歸,屁股要給你抓破了,你要是真抓破了,記得給我算工傷,我找個這麼合適的兔身可不容易……”
聲音似乎含於齒縫中,有些不甚清晰,但那話語的內容……
第二次了。
倉鼠謝如歸糾正道:‘你應該叫我‘大人’。’
直呼名字實在不是禮貌的做法,也不是下屬該有的態度。
“好啊,倉鼠大人。”
兔子從善如流,似乎十分乖巧。
“不是倉鼠,是花狸。”
看起來是鼠類的也許是某種小型的貓類。
謝如歸的知識淵博,不至於在這種事情上弄錯,反倒是兔子嘴快,直接叫出了某個世界的常用稱呼。
“有什麼關係呢?大人又不是真的花狸,那麼,叫成倉鼠,也是一樣的啊!”
漫不經心的男聲似有兩分故意,只那笑意收斂,也讓人聽不出來是不是故意的。
謝如歸沉默了,無論是正派反派,他的性子都不是愛表達自己的那種人,以至於他對別人的各種解讀,容忍度很高。
沒有停下奔跑的兔子像是愈發活躍了,連那黑霧都偶爾會凝聚出一個類似人臉的圖案來,像是故意要嚇人的,毫無實質作用的術術。
謝如歸看不懂,他看不明白,這是投誠該有的態度嗎?不應該惶恐嗎?不應該心懷戒備嗎?不應該更加謹慎一些嗎?
“你叫什麼?”
倉鼠,哦,不,花狸趴在兔子身上,毫無形象地問著十分正經的問題。
“葉歸人——大人,我們都有一個‘歸’吶。”
他是來亦如歸。
他是且送歸人,就讓他送他一程,看看在他努力改變劇情之後,他又要如何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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