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爆慄:“你這張嘴要是不會說話的話,就捐了吧。”
“那就沒人給你講題目了,你願意嗎?”孟江南揉著腦袋,“我不給你講題了,也不給你補習了。”
那個男生也跟進來了,摳著手指,小聲說道:“對不起,要是之後有什麼問題的話,我賠你錢。”
言憶搖了搖頭:“沒事,不用了,過會兒就好了。”接著又看向孟江南他們三人,“你們去玩遊戲吧,不用陪著我的,一會兒我回教室休息就好。”
“那行吧,那我們走啦?”陳以安指了指門外。
言憶笑著點了點頭,又朝他們揮了揮手:“去玩吧,好不容易有的放鬆時間。”
然後就看著他們一起走了出去,下一秒,孟江南的慘叫聲就響徹天際:“輕點啊大小姐!別扯我耳朵!”
陳以安低聲吼著:“你問校醫說言憶會不會毀容,你讓她怎麼想?”
“那我這不是擔心嘛,你鬆手啊!”孟江南的耳朵終於解脫了,揉著耳朵,“你那麼暴力,我真為以後你物件感到心疼。”
陳以安氣笑了:“你不用心疼他,你還是心疼心疼你自己吧!”
言憶的鼻血止住之後就回教室繼續做作業了。
等到下課之後,坐在最後排的顧墨走回位置上,在書包裡翻來翻去,然後怒吼:“誰拿了我的錢?給我站出來!”
見沒人出聲,目光放在了言憶的身上,他突然想到,言憶是有不上體育課的醫院證明的。
就大步走到言憶的桌旁,用力在言憶桌上一拍,言憶和桌上的書都抖了一抖。
“你偷我錢了?交出來!”顧墨怒視著言憶。
“我沒有!”言憶都要被嚇傻了,她想到鍾懷安平時也是那麼凶地和自己說話,“我沒拿你錢。”
顧墨指著言憶的鼻子:“誰不知道你很窮啊,就連吃飯都要靠宋觀棋救濟。”
自從和宋觀棋中午一起吃飯之後,宋觀棋總是會多打一份葷菜,就是為了分給自己一份,有時是紅燒肉,有時是糖醋排骨。
宋觀棋走了過來,把顧墨拉開,冷冷說道:“我樂意!”
顧墨笑了出來,朝著宋觀棋伸出手:“那你替她把我的五十塊錢還給我,我就回座位,怎麼樣?”
宋觀棋每天也就十塊錢的零花錢,哪裡拿得出五十塊錢。
孟江南從教室外的洗手池邊洗完臉之後回到教室就聽到顧墨說要讓宋觀棋還錢的聲音,一手將顧墨拉開,從書包內側摸出一張五十塊錢遞了過去:“我替她還你,可以從我的座位旁邊離開了嗎?”
顧墨接過錢,冷哼一聲:“算你走運。”
孟江南坐回位置上,特別不要臉地湊到言憶旁邊,問:“剛剛哥把錢遞過去的姿勢帥不帥?被迷倒了嗎?”
言憶和身後坐著的陳以安、陸以安只覺得腦門上一排烏鴉飛過,腦門上一排黑線。
突然之間想感謝孟江南的心都沒了。
但是剛剛孟江南替自己解了圍,自己還是昧著良心說:“帥!不愧是我們孟哥!就是帥!”
陳以安嘆了口氣:“姐妹,你就是太善良了,換成我,我才不會昧著良心說出這種謊話。”
言憶拍了拍孟江南的肩:“等我有了錢之後就還給你。”
孟江南從書包裡拿出下一節課要用的課本:“沒事,不著急,你什麼時候有錢就什麼時候還。”
言憶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好像多跳了一下。
流鼻血時趴在孟江南的背上,覺得很有安全感,就像是幼時幻想著趴在爸爸背上的感覺一樣。
言憶沒怎麼把多跳了一下的心跳當回事,她完全不知道,這叫做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