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一下鼻子:“但後來誤會解除了,他跟我道歉了,所以就沒說。”
李贈很是清楚顧墨容易衝動、易怒的性子,他的聲音裡滿是擔憂:“那他難為你了嗎?有沒有欺負你?”
言憶不自主地又摸了摸鼻子:“沒有。”
見李贈的目光裡帶上了懷疑的意味,她在後面又加上了一個不太確定的“吧?”字。
“那他到底是欺負你了,還是沒欺負你?”李贈氣得跺腳,“你怎麼不清楚他到底有沒有欺負你呢?”
言憶這回毫不猶豫:“沒有!”
見言憶不願告訴他真相,李贈只好作罷:“那你覺得顧墨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呢?”
“這個……”言憶細細思考了一下之後,才回答道:“他很容易衝動,之前也沒有了解事情的真相,就不分青紅皂白地罵我、冤枉我……”
陳以安他們都覺得言憶接下來肯定會說出她對顧墨沒有什麼好感的話來。
可他們沒想到言憶說:“但我覺得他的人緣挺好的,有許多認識的人。”
顧墨認識的人不止多,人員成分還複雜,之前他找來那麼多人來打她不就是很好的例子嗎?
陳以安嗤笑一聲:“他的人緣能不好嗎?他家裡有錢,誰都恨不得要去巴結他呢!他們敢得罪他嗎?”
她沒說錯,顧墨的家裡的確有錢,要不然也就不會把那麼多錢帶來學校裡了。
言憶撓撓頭,繼續道:“那他可以自娛自樂地自己跟自己下五子棋,我覺得他很厲害。”
“不是所有的同學都跟他一樣家裡有錢,就算他不學習,就算他以後沒有工作,家裡的錢也夠他生活的了!”陳以安道出了一個事實,“班上的同學們得要靠學習,以後考一個好學校,以後才能掙到許多錢。”
“所以我們班沒有人願意跟他一起同流合汙。”
言憶覺得陳以安的這番話很有道理,她沒法反駁。
她沒罷休,繼續說:“他在下大雨的那天,問我和孟江南說,需不需要他幫忙租一艘船。”
陳以安翻了一個白眼:“他那肯定是玩笑話,就算不是,那是因為他家有錢,有租一艘船的資本。”
言憶沉默了一下,又弱弱地道:“那他對他的妹妹很好、很溫柔……”
“這是因為……”陳以安實在是想不到應該如何說了。
陸以安在一旁接話:“他跟他妹妹是龍鳳胎,所以關係好。”
“龍鳳胎?真的假的?”陳以安跟言憶同時轉頭,看向陸以安,異口同聲地問,“你怎麼知道的?”
“他的妹妹跟我們在同一屆,也就是說她和我們是同齡;之前她為了感謝孟哥,給他巧克力,但孟哥後來把巧克力還給顧墨了,要是他們不是龍鳳胎的話,孟哥就直接還給他妹妹了,為什麼要給顧墨,讓他轉交?”
陸以安一口氣說了那麼多,有一些累,就喘了一口氣,繼續解釋:“肯定是我們孟哥知道他們是龍鳳胎,所以才把巧克力給顧墨。而且,如果他們不是龍鳳胎的話,他的妹妹敢直接來我們的教室裡,到他的書包裡拿錢嗎?堂、表兄妹之間哪有那麼好的關係?”
言憶和陳以安給陸以安豎起了大拇指:“陸陸,你說得好有道理啊!”
李贈終於找到了插嘴的機會:“你們說的女生是一個穿著火箭班的班服,長得又高又瘦,披著頭髮的女生嗎?”
三人回憶了一下顧音的特點,覺得李贈說的就是她,就都重重地點著頭:“對!就是她!”
“怎麼了?”陳以安問了一句。
李贈抹了一把臉之後,用手捂住臉,聲音悶悶得傳出來:“之前在食堂裡碰見他們,剛好看見顧墨把菜夾給那個女生,我還以為他們是在談戀愛,我怕被校長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