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學校領導看到,就在他的腦袋上拍了一下,跟他說了一句‘注意一點’之後就走了。”
他越想越覺得尷尬:人家是兄妹,哥哥給妹妹夾菜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他卻認為他們是情侶,還不等顧墨做出解釋就走了。
“老李,那他受了這樣的委屈之後,沒有跟您解釋嗎?”陳以安問道。
李贈搖了搖頭:“沒有,可能他不清楚我打他的理由吧。”
方才給出的不是負面答案的人是言憶,所以,李贈看向言憶:“你現在對他的看法是不是可以加一個了?”
“受了委屈之後,善於忍氣吞聲?”言憶沒想出其他適合評價顧墨的詞。
李贈覺得他好無語:“他雖然易怒,但他沒有在我打了他之後跳起來,跟我吵起來,為自己辯解,這說明他尊重師長。”
“他這叫欺軟怕硬。”陳以安小聲嘀咕,“您是老師,他怎麼敢跟您吵起來?他只會欺負憶寶。”
李贈莫名覺得他讓陳以安她們對顧墨改觀是一件很難辦的事情。
“顧墨就是一個差生”已經成為她們腦子裡根深蒂固的想法了。
“拋開成績不談的話,你們還覺得他是差生嗎?”李贈問了一句。
三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