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啊,我在採訪上不是說了嗎,路過被打,簡單防衛!”段惟察覺到商瀾之可能是在看他,默默抓過被子蓋住臉。
商瀾之又把被子扯下來:“你什麼時候改名叫商惟了?嫁夫隨夫姓嗎?”
“不是。”他本來想報商瀾之的名字,想到他家的身份,怕被人查出來,話鋒一轉就套上了自己的字。
“那為什麼是商惟?”商瀾之斂眸,長臂一展將人圈進懷裡,下頷抵在他凌亂的髮間,細細嗅著他的髮間,檸檬味的洗髮水。
“故意給商家找茬。”
“是嗎?”商瀾之已經不滿足於嗅他的髮間,一路向下含住他的耳垂,輕輕吮咬。
耳尖一陣酥麻傳來,段惟的呼吸都急促了幾分。手上打著石膏,推不動他。
“乖一點,給我抱抱,我這幾天好累。”商瀾之嗓音清冽,還帶著些許沙啞,彷彿羽毛劃過深潭,泛起陣陣漣漪。
段惟被他圈在懷裡不敢動。
商瀾之親完了他的耳垂又扒拉過他的臉細細端詳,眸底微熱,喉結滾落兩下,直勾勾看著他泛著水光的紅唇,眼神曖昧又繾綣。
再也按耐不住,低頭覆蓋住他的唇,淺嘗輒止,卻又慢慢加深力度
段惟被他吻得心亂如麻,呼吸微滯,眼尾泛紅,溢位一滴淚。
商瀾之停下,唇間溢位一聲輕笑,用指腹拭去他的淚,低聲哄道:“怎麼哭了?”
段惟避開他的手,將臉埋在他胸口上,委屈巴巴開口:“你欺負人。”
“我怎麼欺負你了?”
“你欺負病人。”
他還受著傷,商瀾之一見面不關心他,回到房間裡還欺負他。
商瀾之順手撫了撫他的頭,幫他順毛:“現在知道自己是病人了?”
“你怎麼不問我怎麼受傷的?”
“好好好,問。”商瀾之唇角壓著一抹笑,掐著段惟的臉迫使他抬頭和自己對視:“怎麼受傷了?”
“和朋友飆車,摔的。”段惟醒來的第一天就想好了理由,防的就是今天這種突發情況。
商瀾之圈著他的手一僵,知道這個小兔崽子不會說真話,沒想到這種理由都編得出來。
要不是商瀾之看過他從二樓跳下來的影片,他都要信了。
從段惟支開他,和他撒謊,他就知道段惟是故意瞞著他,問也問不出來,還會適得其反像今天早上一樣,商瀾之索性不問了。
他偷偷查也能知道,但還是期待著段惟能和他說實話。
“飆車差點摔死?”
:()撩惹誘癮,他把死對頭rua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