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什麼的。
Willie很喜歡中國菜。有一次我們做的紅燒排骨,Willie一口咬下去,當時眼睛就瞪圓了,“Bone?!”意思是“還有骨頭?!”那個表情,我現在都記著。一般美國人吃魚、吃肉都剔骨,難怪他沒有思想準備。
僵持了一段時間,Willie終於不來了,大概覺得我們太冥頑不化,不可救藥了。一學期過去,也沒有看到Willie再來上課,可能去掙學費或周遊世界去了。
另一個同學叫Harding James,我們和他的關係比較具有功利性。
我們是Management of International Operation(國際運作管理)的同學,他很倒黴地和我們分到了一組,小組作業只能是以他為主了,比較辛苦。
James最大的特點在於他的頭髮。一個學期4個多月,我們每一週見一次,幾乎見一次他的頭髮變一個樣,好像都沒有重複過,要麼是顏色變——紅、黃、藍、綠,什麼顏色都敢用;要麼就是長短的變化,反正沒有消停過。同學一場,我都不知道他頭髮的本色是什麼樣的。
我感覺美國的年輕人好像都是懶懶散散、邋里邋遢的,事不關己,就不上心的那種。
James自然成了我們的座上賓。我們這門課程,大、小考基本上一個月一次。一到要考試了,在備考的週末,我們就或在圖書館、或在我們宿舍裡討論半天。所謂的討論,實際上讓他承擔最麻煩的部分,而且要負責全面地回答別的同學和老師的質疑。
後來,一到要討論了,James就要求到我們宿舍,他歪坐在廳裡沙發上,有一句沒一句的,想起來了就找張紙寫上幾個字,我和茂林一人陪他,一人做飯。
James也喜歡中國菜,更喜歡啤酒,但酒量不大。到了飯點,吃飯、喝啤酒,James很快就滿臉緋紅,興奮起來,紅紅的臉配上五顏六色的頭髮,特別搞笑。這時你讓他做什麼都No problem(沒有問題)。想想也真是有意思,甭管是哪國人,根兒上都差不多。
實際上,我們幾乎每門課都有印度同學,在UTA,印度留學生的人數是排在第一的,其次才是中國人(臺灣人)。
印度同學給人的總體印象是平和、謙虛、待人友善。
過去我一直以為中國人學習最刻苦,實際上現在這個頭銜應該分一半給印度人。
印度人特別“抱團”,很少看到他們分幫分派的。儘管在印度國內等級森嚴,可能出國留學的人大多處在相似的層級上。
UTA的學校管理很有特點,這也是美國大學的管理特點,學校裡真正的基層職員很少,一般性的工作崗位全部由學生勤工儉學來解決,如書店、餐廳、圖書館、辦公室、活動中心的低端崗位等,一舉數得,既降低了學校的運作成本,又給學生打工提供了許多崗位,而且也便於管理。
在UTA好的工作崗位基本上都被印度人佔著,一旦出現了崗位空缺,他們內部通氣,頂上去的還是印度人,外人一般插不上手。
助人為樂也是印度人比較普遍的品質。
在UTA上第一門課時,我們完全是傻的,好在我們組裡有兩個印度女孩,一個叫O�Rear laura,另一個是Shah Amita。學習上不管你有什麼問題找她們,總是謙遜而認真地回覆你,回回都是如此。
學期結束了,按照我們的想法,想請她們吃頓飯,邀請了三次,都被婉拒了,她們好像不太明白請她們的理由,我們也就作罷了。後來的課程和她們沒有再是同學,但每次校園裡見到,依然是彬彬有禮的。
我們還曾經有過兩個巴基斯坦的同學,主動向我們靠攏,和中國人特“鐵”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