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赤 身 裸 體的男人,再怎麼面不改色,想到與鬼面的那些纏綿,仍覺得羞澀,被騰騰的熱氣一蒸,耳根火辣辣的燙。
再想到他昨夜離開,就沒再回石墓,有些不安,無心再多逗留,換過衣裳,便騎了馬,仍去小屋穿上絨裝鎧甲,換過追風朝著桫欏林而去。
進了林子,一路行來,卻沒見過一個人影,也沒人出來攔她的道路,安靜的讓她開始懷疑這林中並非聞傳中的,進來的人沒有一個能活著出去。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聲慘叫,回頭過去。
一個常樂府中火夫打扮的人,正瞪著眼,仰倒下去,頸間一道滲著血珠的血痕。
他面前兩步外站著一個黑衣人,用中握著的薄彎刀上淌下一滴血珠。
樹後又閃出兩個人,眨眼間便抬了那屍體去,再無任何殺人的痕跡。
黑衣人轉過身,一手按胸,向無憂行了個禮,便閃身而去,林中又恢復了平靜。
無憂心臟‘砰砰’跳個不停,那個火夫,是她小廚房的人,她曾見過。
他可以躲過她敏銳的第六感,從常樂府跟蹤她進了這裡,可見追蹤的本事,不是一般二般。
結果眨眼間便死在了這裡,卻不知是誰手下的人,潛伏在府中。
心尖顫了幾顫,滲出些寒意。
鬼面的辛辣果然不是憑空而出。
而她能在這林中平安來去,確實是憑著他的那句話,“我的女人。”
到了石墓前,已是黃昏。
秋娘護著六角食盒,正看著一個少女練武。
秋娘見她回來,忙起身指了少女,“我女兒鳳兒。”
少女乖巧退到秋娘身後,笑吟吟的瞅著她。
無憂昨天便聽秋娘說起過,知道鳳兒比自己大不了多少,但她身段比自己卻高了許多,也結實了許多,看得出是練過硬功夫的。
衝著鳳兒打過招呼,望向石墓。
“主人還沒回來。”秋娘很會看人臉色,及時的幫她解了惑。
無憂收回視線,攔下襬弄飯菜的秋娘,“還不餓,等等再吃。”
“主人今天可能不會早回。”
“還是等等吧。”
無憂看向一直瞅著她的鳳兒,笑了笑,“你功夫練得真好。”
鳳兒臉一紅,“我娘也說,如果我再努一把力,明年春天就能考近侍。我娘說,夫人的功夫很好,我想請夫人指點一二。”
無憂不知她口中的近侍是什麼,想來是他們這裡一個等級,“你那些功夫,我都不會,我只會殺人。”
鳳兒漂亮的大眼一閃,“教教我吧。”
無憂笑笑道:“這林子裡的人,個個高手,我那點別腳貓的本來,怎麼敢拿出來見人。”
“他們會的,我全知道,用他們的手段殺人,我全能防,可是……外面的人的本事,我卻是不懂得的。”
秋娘臉即時垮下了臉,呵斥道:“胡說什麼,什麼外面的人,夫人怎麼能是外面的人?”
鳳兒委屈的埋了頭。
無憂不想鳳兒委屈,笑道:“她沒說錯,我本來就不是在這林子里長大的。這樣吧,我練給你看看,你覺得有用便和我一起玩玩。”
鳳兒一聽,大眼含著淚,便笑開了,“好啊。”
無憂見她天真爛漫,倒有幾分喜歡,她慣用的殺人招式,一是手上短刀,二便是箭。
短刀是二十一世紀帶來的,那些做工原理,比較複雜,這一時半兒也與她說不清來,便進石墓取了鬼面的長弓出來。
230 冷漠的鬼面
鳳兒看著無憂手中的長弓,流露出羨慕的神色,對無憂的箭術也極是驚佩,接了弓過去,更是愛不釋手,摸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