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值得他吃醋。
說起來他對莊寒山似乎都沒有太大感覺,於是她好奇問,“你不覺得莊寒山是威脅,怎麼會覺得周少嶸會是。”
“他……年輕。”周祁硯輕聲說。
如果她喜歡年紀大的,那他覺得不會有人比他更有競爭力。
唯獨年齡是他無法更改的。
情書半晌才反應過來,忍不住說一句:“哥你也太……”悶騷了。
“而且都領證了,大機率我也不會跑了,你還對人家那樣。”
周祁硯難得耍無賴,沉聲說了句:“我就是看他不順眼。”
情書頭抵在他肩膀,笑得直不起身。
短短几公里的路程,兩個人走了一個多小時。
情書洗完澡躺在床上就睡著了,大概是因為完成了一件大事,懸著的心落了地,緊繃的神經鬆懈
下來,她睡得格外安心,甚至都不記得他什麼時候洗完澡的,又是什麼時候上床的。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自己在他懷裡,她抬眸看了他好一會兒,忍不住親吻了下他的眼睛,動作很輕很輕,甚至都沒怎麼捱到他的面板,但還是覺得異常滿足。
她輕手輕腳起了床,早起直接回了自己公寓,她在公寓的健身房有辦卡,過去跑步健身,順便各種消腫辦法都用上了,好險沒影響今天拍攝。
早上趕行程,她一直沒來得及說這件事,這會兒閒下來才特意跟林莎莎說了。
“你昨天去幹嘛了?”林莎莎身子前傾,第八百遍問她,整個人都透著迷茫和震駭,好像目睹了什麼荒誕的事。
昨晚拍攝完都很晚了,民政局都不下班的嗎?這都能抽個空去領證?
還真是爭分奪秒。
情書趴在她耳朵,“我說、我領證了。”
林莎莎看她紅光滿面的樣子,說了一句讓宋情書五雷轟頂的話。
“怎麼,昨晚他把你伺候好了?活兒有這麼好嗎。你這一副春光煥發的樣子。”林莎莎實在覺得這倆人匪夷所思,一邊覺得這以後就是老闆娘了,一邊又覺得這孩子興奮得讓人皺眉頭。
林莎莎實在看不下去,抬手捂情書的嘴:“不許笑了。”
出息。
遠處走過來的化妝師發出尖銳叫聲:“啊啊啊住手你把她的粉都蹭掉了。”
場面一度混亂,而情書保持著呆若木雞的樣子,後知後覺想到,昨晚算是倆人新婚第一個晚上,她好像……倒頭就睡了。!